灵珊,不得不作罢,直接走出去守夜。
此时的小院里面,一直都在守夜的穆坤一直等到凌晨,终于收到了小院外面偷偷递过来的消息,直接打开了房门看着面前依然翻身对着自己沉睡的主子,低头将纸条放在了茶桌上,很快退了出去。
听到旁边的痛经,一直闭眼假寐的男子忽然睁开双眼,拿起了压在了茶杯下面的纸条:“岳灵珊姑娘拒绝同大皇子同房,大皇子发了脾气,摔门而去。”
慕容恪低眸看着手里的纸条,冷静的将面前的纸条放在烛火上一点点的烧成灰烬,站在窗前,望着大皇子府邸主院落的方向,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淡淡的说了一句:“好戏开始了。”
此时在凉亭内吹了一夜冷风的大皇子,望着身边一拐一拐赶过来的亲随马嘉伟脖子上的伤疤,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低继续喝酒:“怎么弄得伤口?”
侍卫马嘉伟不好意思的低头:“是夫人身边的侍女纳刀割伤的。”
“贴身侍女拿刀割伤的?主仆二人都这么狠辣吗?”司马懿随口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着面前大皇子司马懿脖子上的一丝血痕,马嘉川立刻低下了头,可是面前的司马懿又怎么会放过面前的人。
“你也看到了本皇子脖子里面的伤痕?”司马懿低头下意识的去看脖子上的伤口,可是依然看不清楚,只是低头去抚摸的时候,依然会有一些疼痛。
“主子,你的脖子已经通红一片了,衣衫上都沾染到了,还是赶快去收拾一下,否则,真的没法见人!”马嘉川可口婆心的劝着。
“不用,没那么娇气,直接涂抹一些伤药就好,你来帮本皇子伤药,这件事你敢说出去!”
“知道,您就割了小的舌头!”
“可是主子,您不知道吗?昨晚,小的可是听说,质子慕容恪直接喝的酩酊大醉,将邻桌一位公子给打倒了地上。”
“喝的酩酊大醉吗?”司马懿微微低头看着岳灵珊居住的宫殿方向所有所思的望着。
“看来夫人橱架,质子慕容恪也是十分难过,都喝醉了,还打人。”马嘉川越说越带劲。
“你话不少,还不赶快滚去拿伤药!”情绪烦躁的司马懿望着面前的侍卫,吼道。
“是,是,小的这就去拿药。”马嘉川很快滚走了,独自留下司马懿一个人发呆。”
当洗漱完毕,上药完毕重新整装出来,司马懿心中的疑窦渐渐的兴起,心中酝酿许久,还是招手对身边的侍卫马嘉川:“把慕容恪叫过来,一起吃早膳。”
“啊,您说什么?请慕容恪过来?”一边的侍卫已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快去!”
“是!”
咚咚咚,随着一阵阵猛烈的敲门声,刚刚睡下的穆沙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司马懿,被吓了一跳,立刻开始紧张起来。
“奴婢拜见大皇子!”
“让夫人快些收拾,一会会有人引领你们来花厅用早膳!”
“是!殿下!”
此时正在铜镜前低头梳妆的岳灵珊,握着梳子的手微微一顿,看着镜子里已经盘起来发髻的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由轻盈的少女裙装变成反复华贵的少妇装,看起来多了一丝妩媚,却少了一丝少女的俏皮,就像无形的牢笼,给人无形之中上了一层枷锁,压得人有些压抑,有些喘不过气来,让人无形之中多了一丝困顿。
“现在也睡不成了,我来帮你梳妆,你已经在铜镜面前发呆很长时间了。”穆沙说完那已经大步走到了面前的乔薇面前,麻利的拿过了梳子,开始帮着面前发呆的女人梳理发髻。
“没关系,我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岳灵珊不习惯面前的穆沙伺候她,可是却还是被穆沙按着,不一会的功夫全部收拾妥当。
“夫人这边请!”一边的丫鬟引领着岳灵珊进入了花厅当中,只是刚刚进入房间,当她看到面前的慕容恪的时候,表情微微一顿,愣了一下,随后被穆沙扶着一路坐了下来,全程表情凝固,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男人。
“夫人,是不是很惊奇,尽早我这个夫君就把你的主人给你请过来了?你是不是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