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司了。
林靳川说累不想开车,我们就一起上了慕云的车。
他搂着我的腰坐在后排,我有些不自在。
我其实并不喜欢在公共场合亲热,总感觉不好意思。
这恐怕也是当初陆晓说我没情趣的一个原因。
我觉得最亲密的事情就该关起门来做,而不是表演给别人看。
慕容一抬头就能看到我们紧密相拥的画面,我莫名有种尴尬。
然而就在此时好车载广播里竟然播出林靳川要跟印雪举办婚礼的报道。
空气瞬间凝结了,我默默转头看向窗外。
有些事不是回避了就可以当不曾发生过,有些话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林靳川操骂了一句,“不是都发过函件了么?怎么还在说。”
慕云说,“函件只是通知了所有客人婚礼取消,但是新闻媒体那边并不知道。现在,媒体那边要怎么解释?如果直接由你这边通知媒体对印雪的影响会特别不好。”
当然会特别不好,一个女人被男人悔婚,不管理由是什么,受倒伤害的肯定是女人。而印雪是林靳川最不愿意伤害的女人。
林靳川点了根烟,自嘲地笑了笑,“操,现在可好了,老子自作自受。”
烟雾在空气中缭绕,慕云开了窗。至始至终我都没有看林靳川的脸,而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下个月的婚礼要怎么跟媒体取消。
我的心空荡荡的,落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我想我什么时候能更坚强一点,更勇敢一点,什么时候可以无坚不催,什么时候可以不会再爱上一个人。那样,我就再也不会因为别人而难过。
我那样期望着,可是等到后来我再也无法去爱上别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心还可以爱情而跳动时是多么的健康。
几秒钟后,林靳川的手落在我的脸上温柔地拂动着。问,“脸怎么回事?”
我抬手摸了摸,脸上似乎有几道梗起。应该是强仔之前打的那巴掌开始显了。
我有些不以为然,“找你的时候路上遇到了强仔被他打的。”怕他担心,补充了一句,“我也打他了。”
“看来以后我得二十四小时跟着你了。”林靳川直接塞我口袋里摸我手机。
我下意识压压住口袋,问,"干什么?"
他脸色阴沉,“老子找人干死他。”
我笑了,“你口味好重。”
他突然噗嗤一下笑了,“素素,你变坏了。”
他的眼眸突然眯了眯,带着一抹危险的光芒。他靠得越来越近,属于他特有的味道拢住了我的全身。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不知所以。纠结着要不要提醒他慕云还在,但是又怕他不是吻我,那样就乌龙了。
开车的慕云突然扭过头来,"我说你们两个也照顾一下单狗的感受好吗!"
林靳川低低地笑着,“放过你。”
我顿时脸烫的无以复加。
晚饭直接去了林靳川的娱乐城“我的世界。”
说实话我对这个地方真是挺无感的,我统共来了两次,两次都是不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