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倒在地毯上。
他的吻像狂风骤雨扑面而来,粗暴又残酷,我感觉到疼痛,想要推开他,可是我越推他吻得越吻。
我感觉自己像条缺水的水,只能仰头着头,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
他终于不再吻我,掐着我的脸,发了狠地问,“告诉老子,你是不是对陆晓那孙子余情未了……”
我看着他醉间朦胧的双眼,挥开他掐在我脸上的手,淡淡地说,“怎么不说你对印雪余情未了。”
也只有在这种他神智不清的时候,我才敢理直气状地说出这样醋意浓浓的话。
“放屁,老子现在问的是你,别他妈想扯开话题。”他压着我,满嘴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说,是不是?”
我任由他压在我身上,两眼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林靳川,我们之间不要纠结这个了。反正你也不爱我不是么?”
“操,你怎么知道老子不爱你……你怎么知道……”
他喝醉了,已经连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不清楚了,可是就算醉成这样他也不会胡言乱语说出他爱我的话来。
这个男人,醉到意识迷糊时仍然保持着理智。
他的吻变得很温柔,一点点落在我的额头,鼻间,脸颊,耳朵,脖颈……
他熟悉每一处我的敏感,那样轻易地就点燃了我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他像个孩子一样变得温柔而黏腻,带着委屈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落到我的耳内,“老子是不是让你很舒服。那孙子有什么好,有老子帅么……”
“别闹了。”我无奈地推了他一下。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使命的压着我,一推就下去了。
我起身起向来,他就像个耍赖的孩子四仰八叉地躺地上,不停地抱怨着,“老子那么好使,你特么是不是傻,是不是……竟然为那种王八蛋跟老子闹别扭。”
我把他扶起来,还靠在沙发上坐着,对他说,“我给你泡蜂蜜水。”
“没有热水……”
“我去烧。”
他拉住我的手,“不许去,哪都不许去。”
为什么他喝醉酒是这样的。不是像疯子就是像孩子。
我叹了口气,“你要解酒。”
“老子有法子解酒。”他两眼直瞪瞪地盯着我,仿佛能用眼睛把我盯出一个窟窿。
我抓住他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放在他的掌心,“送给你。我去烧水。”
“操,你敢走。”
我没走几步,他立刻扑了上来,一下子把我整个抱在怀里,胳膊锁着我的喉咙,直接把我拖到了卧室。
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十分残暴,我整个在床上弹了两弹。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打火机在他指尖漂亮的转了个圈,“你给老子买的?”
其实应该是慕云买的。
我想了想,脑子里组织着语言想怎么才能言简意赅地把话说清楚还不带误会的。
“说,是不是?”
他砰的一声砸在我旁边,然后一个翻身再次趴在了我的身上。
“是我想买给你,但是……”
话还没说话,他就吻住了我。
这一次,温柔的要命,伴着所有的温柔暧昧,搅动着我唇齿内的每一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