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要怎么告诉他,我想退出林靳川的感情世界。
最后我只是笑了笑,转开了话题,问,“你怎么会过来。”
慕容拿起我扔在沙发的手机,点开通记录,上面竟然有一个和他的通话记录。我想起来,当时要报警的时候,好像有电话进来,没想到是他,更没想到当时竟然还接通了。
他坐在沙发上帮我上药,酒精擦过伤口的时候蜇得我发抖。慕云的声音带着一丝痞气,“怎么?知道疼了?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一点。”
这会我的身体已经缓和过来了,不那么痛。我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双腿,说,“不下狠手他们不会害怕。”
他替我上了药,又裹了一层纱布,系好。看着我,“没想到你对自己都能这么狠。说起来你跟靳川还真的绝配,你们两都是会对自己狠手的人。”
我不解,“怎么说?”
慕云说了一件林靳川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的事。那是他的那家移民公司刚破产的时候,他改嫁的母亲突然找到了他告诉他弟弟被人害死了。
那个时候的林靳川二话不说直接去找那个算账,结果那人找齐了林靳川那时候所有债主,以愿意为林靳川死去的弟弟改口供为理由和他见面。
那时候的林靳川身无分文,直接当着所有债主的面剁下自己一截小指。
慕云回忆了过去,深深叹了口气,“那天如果不是我赶到的及时,靳川的手左手现在恐怕都没有小拇指了。”
我脸色苍白,“后来呢?”
“那些人见靳川断手,都吓得逃走了。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我拿着断手跟他去了医院,才算把那截手指头接回去了。”
我哆嗦着,声音突然很干哑,“那个、通知债主的男人,是不是陆晓?”
慕云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沉默良久,才说,“是。”
是!所以林靳川跟陆晓不只是陆晓害死了他弟弟,更毁掉过他的尊严。
我的身体仿佛落进了冰窟窿里,我终于明白林靳川为什么不直接让陆晓离开德森,而是要找上我,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陆晓感受到从高空跌落的感觉,才能让他真正的身败名裂。让他什么都得到了再毁掉他,比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踩死他更让人崩溃。
林靳川要的就是他痛不欲生,从高空坠落,再也挣扎不起来。
我觉得冷,起身去浴室洗澡,热水一遍遍地浇着我的身体也没有让温度回升。
我洗完弄干出来,就看见慕云系着我的小熊围裙在料理台前忙碌着。
餐厅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看样子是把我冰箱里的存货全拿出来了,韭菜鸡蛋,小炒肉,炒青菜。他转过身将刚刚倒出来的汤放到桌上,三菜一汤,加一碟小菜,两个人很丰盛了。
我看着他痞气十足的样子,有些意外,“你还会做菜啊。”
他给我的意外确实太多,一个流氓当律师,一个律师会做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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