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地料理着我爸。
人,只要谁都不在乎了,就谁也伤害不到你。可是偏偏我在乎上了不该在乎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人推着输液杆去食堂吃饭一个人来回的,不,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看。
回到公司我开始很忙碌,COCO说的情况,其实我住院这几天都想到了。
有一部分交了订金的客户因为这次事件退款了。
我查了一下基本都是男性客户,恐怕是因为觉得我紧抓着前任不放太过恶毒。
跟我预想的一样,我稳住大家,“安排退款,办公室继续找。很快就会有新方案,新客户。不用担心。我有办法。现在大家要做的就是争取在新方案出来搬家。”
陆晓专访事件出来后,网络风评其实两向。一部分网友认为我应该放开过去过来未来,执着过去不放还一门心思要弄死前夫太恶毒;另一部分则认为我这样做非常正确,甚至说对付渣男应该更狠。
毫无疑问,前一部分是大多男人,后一部分大多女人。
我直接开了新专栏专门做业界知名女性。我把自己的经历隐去姓名直接PO到网上做了一个现代女性因婚姻而失去自我价值的悲惨命运,并呼吁所有因为家庭而失去自我的女性重新翻找自己的理想。
文章并没有发在我的个人微博上,而是放在我们官网上,一时间官司网访问量差点引发服务器崩溃。
潘娟看着卡死的网页哭丧着脸,“素素,现在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还得重新弄一下服务器啊。”
“恩,等我们搬了办公室,把服务器一起搬过去。。业务量怎么样?”我问。
“就这个才着急。”潘娟说,“很多人打电话来说我们网络太卡了。”
我手指敲了敲桌面,淡道,“先停一天,在官方微博上就说我们服务器遭到攻击。在招聘列表里加一个技术,然后加紧时间找办公室。”
“好。”
潘娟走了,COCO凑过来,“素素姐,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个老狐狸了。”
我一头雾水,“哪有?”
“还没有。现在对外宣布服务器遭到攻击,谁最可疑,还不是那个渣男。”COCO比了个大拇指,“厉害,一石二鸟。”
其实我最初的时候只是想找个借口,拖出一天的时间修服务器,但是COCO的分析确实有道理。
不过我一点都不在意陆晓被猜忌。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我们火急火燎的搬了办公室,好在我们本来就没几个人没什么家当,除了一人一台电话,一人一张桌椅也就财务室几个柜子和保险箱,一个周末就全搬完了。
新公司略偏,在传媒大学文化园里,但气氛跟我们很合,主要年租金是现在的十分之一,结余部分用来招新人给大家发奖金,皆大欢喜。
搬了新地方,我立刻拍了照给崔娜发过去,告诉她我们搬家了,等她回来别找不到路。
崔娜走了快一个月了,手机不通,信息不回,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会好好努力的活着,因为她还有一个孩子。
新办公室很大,新来的小技术要了单独一间放服务器。布置了一间做录制访问室,渐渐驱向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