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搭在沙发靠背扶手上的手收紧,在真皮沙发上留下凹陷。
看的出,顾晓触到了他的逆鳞。
“陈总,我可以理解成您这是恼羞成怒了吗?”顾晓向陈泽又靠近一步,脸上的笑未减退半分。
陈泽睥睨的看了顾晓一会,阴冷着脸开口:“顾晓,你别得寸进尺,挑战我的耐心!!”
“耐心?陈总,我是不是听错了?一直以来你对我不都是恨之入骨,每次看到我,除了宣泄,就是报复?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耐心?”顾晓站的笔直,但是声音里面的颤抖,出卖了她此刻的慌张。
“顾晓,真有你的,竟然会顶嘴了?是谁教你的?”陈泽声音犹如淬了冰。
顾晓不做声,垂在身侧的手收紧几分。
陈泽起身,迈开修长的腿步步紧逼。
我蹙眉看着陈泽,这是我从不曾见过他的另一面。
顾晓转身,欲夺门而出。
被陈泽揪着衣领拉回来扯到了沙发上。
顾晓身子前倾趴在沙发上,不住的挣扎。
“陈泽,你就是个混蛋,这么多年,你逼我生下小浩,又逼我做你的情、妇,难道还不够?你是不是想折磨死我才甘心?”顾晓带着哭腔,身上的短裙被陈泽撕的撕碎。
“折磨死你?小浩才那么大点,你舍得让他没有妈?你当初破坏我的婚礼,让我这么多年痛不欲生,你告诉我,我凭什么放过你?”陈泽身子一倾,紧贴着顾晓,埋进她身、体里。
顾晓脖子向后仰,刚好被陈泽擒住了嘴角。
看到这,我愕然,朝后急退了一步。
季霖站在我身后,笑的暗昧,“怎么不看了?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
我羞愤的瞪他一眼,温凉开口:“季医生,你让我看这样是什么意思?”
季霖嘴角漾着笑意,自己俯身看着目镜口,慢条斯理的说:“我让你看这些当然是为了安慰你,告诉你,为这些男人难过,是多么不值得!”
我看他聚精会神观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走到望远镜面前,一扬手,望眼镜应声稀碎。
季霖不恼,直起身子看我,一脸可惜,“白律师,我都三十多岁了,今天好不容易开个荤,你这样做合适吗?”
“季霖,你下作!”我涨红着脸,身子被气的发抖。
“下作?白律师,你怎么总是把话说的这么严重,你看看你爱过的那些男人,道貌岸然的不算下作,衣冠、禽、兽的不算下作,
怎么我就拿望眼镜稍微看了这么一眼,就成下作了?”季霖挑开唇际,笑的荡漾。
“季霖,我不想跟你这种没品的男人聊天,开门,我要回家!”我踱步走到门后,脸色阴霾。
季霖站在窗台处看我,一动不动,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将他身影拉的倾长。
我正准备发作,红唇轻启,塞在耳朵里面的蓝牙传来一阵阵放荡形骸的声音。
我脸色窘的不像话,伸手把蓝牙耳机摘下,朝季霖扔了过去。
季霖好身手,蓝牙耳机砸在他身上,掉落下来的时候刚好被他接在掌心。
他把耳机气定神闲的塞进耳朵里,面色如常。
“白律师,人都说心静自然凉!不过就是光听,又没有视觉感官,您怎么反应这么强烈?”季霖笑的吊儿郎当,朝我走了几步,忽然一笑:“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白律师是到年纪了?”
我愤然,迈步走到季霖身边,扬手作势就是一巴掌。
季霖一只手擒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身,斜着头垂眼看我,“猜中了心思?”
“季霖,你别太过分!”我抬眼,怒目而视。
季霖蓦地松手,朝北哥摆了摆手,“给白律师开门!”
北哥看了季霖一眼,转身给我打开了门,我几乎一刻不逗留的夺门而出。
小剧场:
“霖哥,您怎么让白律师这么就离开了?”
“人家已经表态那么清楚,对我不感冒,我还死皮赖脸一直缠着?”
“不是,我是说白律师那条受伤的腿,这地方偏远,怕是打不着车!”
“我去,你怎么不早说!!”
我从三楼扶着楼梯一点点挪步下来。
还没踏出楼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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