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做好事不留名。
这,做坏事主动留名的,她却是第一个。
简讯刚语音读完,就显示被撤回。
我嘴角一勾,蔑笑。
这样把戏,三番五次,她倒是乐不思疲。
原本还在马路上疾驰的我,在看到温婉的简讯后,慢了下来。
她,起不了什么风浪。
把车缓缓开到事务所楼下,路过那家咖啡屋时,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正好看到那家咖啡屋的老板跟一个年轻女人倚在前台调侃。
那笑容,荡漾的厉害。
我气定神闲的上楼,若无其事的走进。
在看到一群还在像疯狗一样到处乱翻乱砸的人时,拍了拍手,给了他们一个警醒。
“各位小哥,这些东西还砸的顺手?”我提唇走进,小羊皮高跟鞋被我踩得噔噔作响。
“你是谁?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啊,我们这是仇家寻仇的!”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小男孩,手里轮着一根铁棍走到我面前。
“哦?寻仇?不知道这白律师跟你们结了什么仇?”我不动声色的拎了一把椅子坐下,头微微倾斜,拿过被砸坏的平板,可惜的吧唧了两下嘴。
“哼,结了什么仇?既然你问,我就告诉告诉你,你别看着女的表面上是做律师,其实背地里,尽干些男dao女chang的勾搭。”小黄毛左手轮着铁棍,有一下没一下的砸在自己右手上。
那派头——跟市井无赖无两样!
我们正对话。
米粒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跑出来,走到我面前,一脸愤然。
“呦,大姐,我还以为你害怕跑了,没想到挺有骨气啊,给你们家主子打电话了没有?她是不是当缩头乌龟不敢来啊?”小黄毛嚣张跋扈,一看就是刚从学校出社会的少年。
“臭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斤两!”米粒说着,开始撸袖子。
撸了半天之后,看我没动静,扭头看着我使眼色。
我装作看不到,懒散的扫视着房间内被砸毁的财务,心里计算着价格。
小黄毛见米粒只是在装样子,憋不住笑出声:“大姐,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我们这帮年轻人要打要杀的。”
米粒气急,挽起袖子就往上冲。
我起身,悠然的把她拦下。
踱步走到小黄毛面前,勾了勾嘴角:“看起来,你是这群小兔崽子的老大喽?”
“那是!”小黄毛自信的扬了扬头。
讲真,我实在是不能见他们几个杀马特造型。
只是想想被他们砸毁的那些损失,我忍了。
“那好吧,米粒,你把门关一下,我需要跟这几个小兄弟算算今天咱们家损失的财务。”我嘴角漾出一抹笑意,笑的蛊惑。
小黄毛一愣,朝身后的几个小男孩对视了几下,朝我放狠话:“想关住我们?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潋着唇,垂眸笑笑,复而抬眸:“这句话应该我说,我这地方,想进来容易,想出去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得看你们的本事。”
米粒朝小黄毛看了几眼,转身紧闭房门。
我脸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
毕竟是祖国的花朵,我也不好太过摧残。
几个小男孩在小黄毛身后戳着他的脊背,窃窃私语。
“怎么办啊?你不是说保证没事还有钱赚吗?”
“对啊,怎么这样啊?”
“这女的看起来也不像善茬啊!”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小男孩不住地动摇他的视听。
让小黄毛一记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多说。
“嚷嚷什么?”小黄毛瞪了他们一眼,转头看我:“你就是白一一?你也别吓唬我,那位姐姐说你勾、引人家男人,你不觉得砸你事务所,是你应得的报应吗?”
我噙唇笑笑,笑他的单纯无知。
“他的男人?你口中的那位姐姐是温婉吧?我们两个人的恩怨又怎么是一个男人能解释的清?”我敛起笑意,掏出手机扔到他面前:“给你那位姐姐打电话,告诉她,你被我们扣住,看看她会如何!”
小黄毛狐疑的接过电话,看我:“你会这么好心?”
我瞥他一眼,笃定的点头。
小黄毛拨出电话,温婉在接起电话的那刻谄笑:“白一一,对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
电话这头的小黄毛愕然,看了我一眼,咽了口吐沫开口:“姐,是我,这女的……”
他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被挂断。
他茫然的看我。
我朝他耸耸肩,取过他手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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