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地牢中,时时回荡着惨叫,这里是秦国关押重犯的地方,谁若是到了这里来,也不要想着能够完好无损的出去了。
严子殊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六皇子秦子靖。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秦子靖被绑在架子上,听到了严子殊的话,他也只是侧过头去。
“你的父皇,不会来救你。”严子殊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桌案上的鞭子,用力的抽在地上。
那划过空气,抽在地上,发出的啪啪的声音,着实让人胆寒。
严子殊笑看着秦子靖,看着他双手紧握成拳,紧张的模样。
“我护驾有功,你们……是他赏赐给我的。”
严子殊面上一派淡然,可是心中却是焦急很,沈云倾失踪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音讯。
秦子靖一口咬定,他没有抓沈云倾。
严子殊自然是不信的。
他提了手上的皮鞭,抽在秦子靖身上。
秦子靖疼的躬了身子,发出一声闷哼。
“我没有抓她!”秦子靖咬着牙,说道。
严子殊微微蹙了眉头:“若是说了她的下落,我让你们活命。”
秦子靖无奈的摇了摇头。
谁不想活命?
他若真的抓了沈云倾便罢了,关键是……
“我确实派人过去抓她了。”
听到秦子靖的这句话,严子殊赶紧看着他,扔了手中的鞭子。
秦子靖叹了一声:“我的人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营帐了。”
严子殊皱着眉头,看着他。
秦子靖不像是在说谎。
若是他真的抓了沈云倾,大可以这个时候拿沈云倾与他谈条件。
难道……沈云倾真的不在他们手中。
那会是谁?
在大秦营帐来去自如,还了解守卫的情况。屋中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严子殊蓦地反应过来。
也许那个人……并不是武功多么高强。
也许……仅仅是因为,沈云倾认识他,所以,没有防备。
“把他带回去,严加看管。”严子殊吩咐一旁的守卫。
而后匆忙离开了地牢。
原来一开始,他就想错了……
————
秦帝躺在书房榻上,闭着眼睛休息着。身旁两个侍女为他揉捏着身子。
却听外面一阵吵闹。
“怎么回事?”他微微蹙了眉头,睁开眼。
文昊走进书房,躬身道:“陛下,四爷嚷着要见您。”
“宣吧。”
秦帝一抬手,身边的两个侍女识趣的退下了。
文昊领着严子殊进来,顺带关上了书房的门。
严子殊也不管这里还有一个文昊。
“她人呢?”严子殊皱着眉头,看向秦帝。
秦帝轻笑一声:“谁?”
“云倾到底在哪儿!”严子殊大喝。
文昊在一旁颇有些不满:“四爷,您失礼了。”
“失礼?”严子殊侧头看着他,轻笑一声:“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失礼。”
说话间,他伸出手拔出了文昊腰间的佩剑,直接冲向正从榻上下来呢秦帝。
文昊立时上去拦住他:“四爷!”
“无妨,让他过来吧。”秦帝笑呵呵的看着严子殊,说道:“你杀了朕,这辈子都别想见她了。”
严子殊举着剑,却生生站在那里,一步也没有上前。
秦帝拍了拍文昊的肩膀,让他退下。
只见秦帝走到严子殊身边,硬是从他手中抽出了剑,扔给文昊。
“殊儿,你的武功确实不错,可到底太年轻,对上朕,你赢不了。”
这倒不是秦帝自傲,大秦几乎是人人习武,就连女子,都会一些基本的防身功夫。
他既然是大秦的皇帝,不敢说武功卓绝,但是也不至于落了严子殊的下风。
秦帝笑着摇了摇头:“跟朕来吧。”
“去哪儿?”
“去见你朝思暮想的人。”
严子殊这便与他一同离开了书房。
秦帝走在前,他便紧随在他身后。
一直到了秦帝的卧房。
秦帝走进内室,严子殊也跟了进去。
秦帝移开墙上花卷,打开暗格,将身上的令牌摘下来,放在凹槽中,一转。
床榻移开了一些,这才看到,那下面是空的……
“下去吧。”秦帝说道。
严子殊微微蹙眉,当先跳了下去。
这洞中的墙壁处并不平整,每隔着一段距离,就有一处十分明显的石台,想来是为了方便出入留下的。
秦帝下来之后,这暗室便又原封不动的关了回去。
这里面幽暗,可是却并不是看不清路,两旁的石壁上有蜡烛架子,瞧着蜡烛的模样,想来是有人每天换过的。
“刚刚朕是怎么开的密道,你可记得?”秦帝瞧着严子殊,问道。
严子殊点了点头。
秦帝领着他到了一处石壁前,抬手抚了抚,摸到了机关时,特别看着严子殊:“记住这些机关的位置。”
说罢,用力一按。
这石壁竟然转了过去,里面是一间屋子,打理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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