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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看热闹的人两眼放光,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看着苏国兴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苏妙雨此时已经呆了,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是喃喃道:“这不是真的。”
三姨娘握了握手里的碎瓷片,她不能再让暮雨这么说下去了,她看着苏国兴的神色就知道苏国兴是把暮雨的话听进去了,而且暮雨在大庭广众下这么无非就是为了毁掉雨儿的名声,以后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会影响到雨儿。
三姨娘发狠的握着碎瓷片,她看了一下暮雨和她站的位置,已经非常靠近窗边了,三姨娘眼神暗了暗,趁着暮雨分神跟苏国兴说话之际用碎瓷片狠狠的划破暮雨的手背,暮雨吃痛放松了对三姨娘的挟制,三姨娘连忙挣脱了暮雨,但是暮雨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三姨娘在三姨娘脸上狠狠划了一刀,这一刀暮雨是用了十成的力气,三姨娘忍不住惨叫一声。
苏国兴见状连忙吩咐护卫和衙役上前去,暮雨朝着三姨娘诡异的一笑,然后大呼道:“就算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生了个野种的事实。”说罢从窗户上掉了下去,胸口上还插着匕首,而三姨娘的双手正好往前伸着,那样子倒像是三姨娘把暮雨给推下去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会出人命,那些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最后还是苏妙安最先反应过来,说道:“快下去看看,还有没有救。”说罢便带着人下楼去了。
苏妙安一走在场的人也都反应过来,苏国兴连忙招呼着衙役跟着一起下楼去。廖芝云皱了皱眉,心里暗骂了一声晦气,好好的去庙里祈福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会出了人命。
廖芝云带着桂嬷嬷一起下去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吩咐人将三姨娘给看好了。廖芝云看三姨娘现在满脸都是鲜血,又让人去将薛大夫给请来了,现在薛大夫已经是苏府的府医了。
苏妙雨似乎是吓到了,一脸苍白,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苏妙雨才朝着三姨娘跑过去,扑在三姨娘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姨娘,刚刚那个女人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我是爹爹的孩子。”
三姨娘看了周围的人一眼,然后说道:“当然,雨儿你肯定是你爹爹孩子,刚才那个女人是胡乱攀咬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三姨娘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刚才就该早些弄死那个贱丫头的,不该给她说那些话的机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着要怎么补救吧。
苏妙雨得到三姨娘的安慰,心里才好受了些,然后看着三姨娘的脸说道:“姨娘,你的脸痛不痛,一会儿大夫来了,让大夫好好看看,肯定不会留疤的。”
三姨娘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的,姨娘有雨儿就好。”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苏国兴自她生了苏妙雨之后几乎不怎么来过她房里,她毁不毁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看。
不一会儿,薛大夫就来了,看过三姨娘脸上的伤口之后,薛大夫便摇摇头说道:“三姨娘,您脸上的伤口太深了,肯定会留疤,老夫只能说是尽量将疤痕淡化,至于最后到什么程度就得看个人的造化了。”
然后薛大夫又嘱咐了三姨娘一些注意事项,留了两瓶药给三姨娘,说道:“白色那瓶药是用来擦脸的,蓝色那瓶是用来擦身上的伤口的,一会儿回府之后老夫在给三姨娘您开个方子,三姨娘您喝几天的药,免得感染了。”说罢便收拾好药箱离开了。
青鱼拿着一件薄披风上来,遮住三姨娘身上的狼狈。
差不多过了有小半个时辰,苏国兴他们一行人才回来,三姨娘连忙起身问道:“老爷,夫人,那女子怎么样了?”
苏国兴淡淡的看了三姨娘一眼,说道:“那女子已经死了,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三姨娘听到暮雨死了,心里是彻底松了口气,然后看着苏国兴说道:“婢妾没有什么要说的。”
苏国兴淡淡的说道:“等仵作的验尸结果吧,若是那女子的死跟你有关,按照律法你是过失致人死亡,但是介于那女子之前挟制伤害过你,便从轻处罚也要打三十大板。”
顿了顿,苏国兴又说道:“你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吗?”
三姨娘心下一惊,她不知道苏国兴是不是已经知道暮雨的身份了,但是她决计是不能承认的,便回道:“婢妾也不知道,婢妾之前从未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