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官兵明显一僵,接着便怒斥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官爷办差,哪有你说话的份?”他一挥手,“给我搜!”
身后士兵猛地冲上来,却又停住脚步,他们脚前,是一排齐整整的飞羽,几乎没有声音的钉进地板。
唐千羽慢慢走下楼梯,“几位,我们受雇于这家客栈,必然要出些力气的,还请亮出令牌,不然大家都不好交代。”
那官兵咬牙,又一次把令牌拿了出来,唐星海只看了一眼,就嗤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都统,可有上面发下的令文?”
这官兵不过带了几十个人,拿的令牌也只是最多掌管五百人的小都统,以苏城来算,这里镇守的官兵怎么也有三四千人,他上面至少还有十来个长官。
小都统脸上十分难看,“你这是要跟官兵作对吗?敢跟我们动手,是要造反吗?”
“这么大的罪名我们可担不起,”这话根本吓不住唐星海,“这家殿的东家可是郡伯,你不过一个小都统,没有上面的批文,竟敢闯进来搜查?”
小都统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无视他手里的令牌,然而他却没有半分犹豫,“上面的批文放在军营,如今却来不及去取,你赶紧让开,不然就以造反...”
话没说完,他眼睛都直了,对面那看上去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手里甩着一块令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块令牌是宫中侍卫统领的。
暗十一见那令牌就觉得分外眼熟,他还在纳闷,怎么唐星海也有暗卫首领的令牌?难道,那家伙是隐藏在江湖中的同事?
不过这也太巧了,两人系令牌的绳子都一样...想到此处,他一摸腰间,然后恨不得弄死唐星海!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敢动,是真不怕死啊!
那边,小都统脸涨得通红,“你...你从何弄来的这令牌?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呵,”唐星海冷笑一声,学着暗十的模样,“看到这令牌你还不明白?皇上派我等随行保护王爷和夫人,我倒是要问问你,趁他们不在硬闯客栈,是要做什么?”
小都统身后的官兵一阵惊慌,相互对视,更有人忍不住想过来问问清楚。
他心知今日的事情没办法继续了,他就算能领着不明真相的官兵过来,却不能让他们无视那块令牌。
一拱手,“今日多有得罪,待我回去取了批文,再来与你分辨。”说着,就带人走了。
唐星海才得意了一会儿,就被暗十一掌拍出老远,令牌也被抢回去,他不满的看着扶自己起来的大哥,“你是我亲哥吗?他来打我你都不拦着?”
唐千羽无奈的笑笑,“他不过用了三分功力,伤不到你,更何况,谁让你偷他令牌的?”
唐星海睁大了眼睛,指着兄长说不出话来,“你...不是你让我...”
那边,魏青霄简单说了下王康永的事,便又一次请辞,见王老仍想说什么,周朱衣压不住火气,“如今我们已经出来许久,想必你们派去客栈的人应该已经办完该办的事了,怎么,还不让我们走?”
“这...”被揭穿心事,王老头上沁出汗来,“郡伯多虑了,我们不过是钦佩殿下才华,想多跟殿下说说话...”
周朱衣瞪大了眼睛,连忙把魏青霄拽到自己身后,她惊呼道,“天啊,你竟然看上了我相公,真是想不到,你简直太无耻了!”
你才无耻啊!王老气的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几人无奈之下只得冲侍卫挥挥手,放他们离开。
就如她刚刚所说,这么久了,客栈那边应该已经有消息了。
两人刚要走,那位谢家的小公子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你们什么时候把我祖父放回来?”
周朱衣咧嘴笑了下,“如果你外祖真在我手里,我会把他切成肉末,做成包子,送到你们家去!”
小公子吓的脸色苍白,王老拍拍他肩膀,转头又是告罪,“他担忧祖父安慰,才多次冒犯,还请郡伯海涵。”
周朱衣忽然迈步回来,“我凭什么原谅他?十七,带他走,老子要治他得罪!”
几人自然要阻拦,周朱衣话音一转,“说起来,我的船今早突然被烧了,我要好好查一查,敢毁坏圣上的赐下的东西,怕是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王老跟身后众人对视一眼,忽然想到什么,“这...我们几个老家伙耽搁郡伯如此之久,不如就让我们献上几条船,以作赔偿。”
意外得到几艘船,周朱衣心满意足,回到客栈,唐星海自然要来讨赏。
两人一起嘀咕了一阵,周朱衣忽然想起什么,叫来张管事,“你一会儿,去给谢家送百来个包子!哈哈哈,吓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