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我乐呵呵一笑,他们永远不知道他们所谓傻子的快乐。
或许他们干一年,也没有面前所谓的傻子所挣到的钱多。
世界就是这样,一群傻子,笑着另外一群傻子,却是以为自己是聪明人。
躺在床上,我在思索,明天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法去还刚子的钱,是用存折直接砸在他的脸上,还是用银行卡扔给他,还是用赤裸裸的钱,仍在他的面前?
第一种,我感觉并不是很过瘾,第二种,我也觉得不刺激,唯有第三种,这第三种方法能够让我压抑已久内心的愤怒和一丝委屈,全部给发泄出来。
我想看到刚子一群混蛋看到钱的时候,他们嘴角露出是那I一丝喜悦,我也想看到他们弯下腰捡钱的样子。
这样才会让我觉得有种复仇的感觉,有什么能比拿着钱,朝着对方脸上扔的感觉爽快?
我想恐怕没有吧,即使是打飞机的那瞬间的爽快,还有跟女朋友嘿咻的时候产生的那一瞬间的快感,也绝对没有这种方法带来的快感强烈和持久。
所以我就用这一种方法,用这样的方法来缓解这三个月我所有的压力,释放这三个月来,我所有的压抑。
吴月茹,对,我也要把吴月茹给带上,我带着她一起去取钱,让她看到我的能力,我绝对不是她眼中的懦夫。
一个男人,活着,本子上就是证明自己的能力,也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人生的方向。
这才是一个真正男人该做的事情。
责任,地位,还有心灵上的满足,同样是很重要。
而这一切的基础,就是这个男人的能力。
我躺在床上,是越想越睡不着,越想越兴奋,我把时间定在晚上六点,到时候我们拿着钱,一起去刚子那边,我要好好的羞辱一下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因为睡不着,所以我就从屋里走出去,来到了我爸的房间。
不过我却是看到吴月茹居然也在我爸房间。
只不过此时的吴月茹居然躺在我爸的大床上。
门窗紧紧的被关闭起来,屋里还开了暖气,所以整个房间并不冷,不过,房间里面却充斥一股淡淡的淫靡气息。
门窗的窗帘关上,大床上的轮廓依稀能够看到清楚。
吴月茹身上包裹一层白色薄纱,穿着白色蕾丝透明内裤,甚至是能够看到那一抹黝黑的肥沃水草之地。
她的一双玉手,一上一下的,正在做着一些动作。
身体如同水蛇一样,在大床上动来动去,十分诱人,嘴角还不时的发出一丝丝的呻吟声。
我有些愣神,没想到吴月茹居然这样,于是我朝吴月茹身边走了过去。
大床上的她或许是因为正在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中,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而我爸的灵牌是摆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桌子上面还摆放了拉住,此时正在点燃香烛。
我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愤怒,吴月茹这是干什么,居然在我爸的房间做这个事情。
不过我来到她身边本想着把她给拽出去,不料却是看到一抹更让我窒息的场景。
她的手里居然拿着我的内衣,正在鼻子上闻着,而她的手从身体上放在衣服上,似乎是在做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东西。
我大声呵斥道:“吴月茹,你干什么?”
但是吴月茹并没有醒过来,忽然间,正当我十分恼火的时候,她从床上站起来,双眼有些呆滞的朝着门外走去。
只是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是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浓烈那种气息,如同八四消毒液的气息一样。
身上的薄纱十分诱人,身体里的一些隐秘部位也都是被我看见,尤其是在蜡烛灯光映照之下,她的嘴唇散发一层诱人光芒,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出去后,门却是被关闭上,我有些失神落魄的坐在床上,吴月茹这是怎么了?
我于是上网查询了一下,网上却是说,这是夜游症的一种,是处于身体一种本能活动。
吴月茹怎么得了这种病,简直是有些不可理喻。
远处的父亲灵牌,看起来有些梦幻,有些诡异,我朝床里面稍稍移动一下,不知不觉的手指头居然触碰到一丝丝带着凉意的东西。
水渍,居然是水渍。
我不是懵懂的少年郎,更不是懵懂的雏儿,所以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明所以的内心一股火苗窜出来,脑袋里面不时的出现吴月茹刚才在大床上的表现。
你扭动的水蛇腰,看起来十分曼妙,也十分诱人,她就那么的躺在那里,薄纱就是那么的扭动,在身体的颤抖之间,薄纱轻轻的跟着颤抖,一切都跟着在律动。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十分痴迷。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而后站起来。
身体里的邪火如果不发泄出去,对身体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所以我把目标对准了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