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我好想你……”
男人轻轻覆上来,温柔的吻着她的唇,手指轻轻挑 逗着……牵起一阵阵舒服的颤栗……
浑身像是点了火,熟悉的强烈的渴 望顺着小月复缓缓往下涌……
“口吾……丞丞……”
床上的人儿扭动着身躯,配合着揉 搓起自己的柔车欠……
“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闹钟铃声响起,惊得纪茶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那种酉禾麻的感觉仍旧在身体里慢慢延续着……
她错愕的垂眸看着衣 衫半解的自己,因为刚才的反应太过于迅速,她的双手仍旧搭在自己的柔车欠上来不及拿下来,女焉红的两点在凝 脂无暇中显得格外醒目!
湿 哒哒的感觉从床单渗上来,她就跟触了电似的跳下床,床单上那清晰的大片水 痕……
疯了疯了!
可不就疯了!
如果上回的跳 蛋是因为景丞丞在搞鬼,那么这次呢?
景丞丞已经应她的话好几天没有出现,这次分明是她自己的渴 望在作怪!
就真的这么想要吗?
不可以!
纪茶之一把扯掉床单丢进脏衣篓里,转身进了浴室。
大清早一个冷水澡下来,什么冲动都灰飞烟灭了!
趁着周六没课,她打车回了趟南城小区,就着家里仅剩的家具做了一通地毯式的翻找,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其实纪茶之心里清楚的很,这样一块价值连城的秦朝古玉,纪百礼根本不可能把它收在家里,她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压根儿就没见过这东西,连提都没听他提起过。
但没有玉,她拿什么还给景丞丞?
从家里出来,心里多少有些闷闷,满脑子都在琢磨着纪百礼到底能把这样一块用自己亲生女儿换来的宝玉藏哪儿去。
纪茶之站在路边给陆天维打电话,问能不能帮忙查查父亲有没有在哪个银行开过保管箱,后者满口答应,又问她在哪儿,说来接她。
她原先没心思去玩儿,但听见他在电话里说景丞丞出了车祸住院了,心一下子就吊到了嗓子眼!
“哪家医院,我这就打车过去!”一问完,又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实在表现得太过于紧张,这才收敛了语气,故作平静的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如果不是很严重我就不过去了。”
“怎么不严重,都住院好几天了,怕你担心逼着我们不准说,快点把你的地址报一下,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难怪这几天他都没出现,好几次她在走廊等到深夜都没看到他的车,原来是出事儿了。
纪茶之觉得自己有点变 态,听到别人出车祸的第一反应除了担心居然还有点小庆幸……
她报了自己的位置,很快陆天维便赶到。
一路上添油加醋的将景丞丞出车祸那天晚上的情况说了一遍,那惊险听得纪茶之这心里头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末了还添了一句:“茶子啊,三哥可都是为了去学校看你才出的事儿啊!”
心里莫名又多了些小感动。
结果纪茶之又是感动又是提心吊胆的赶到病房里一看,当场就赏了陆天维一记白眼,“你不去天桥底下说书真是屈才了!”
后者没脸没皮的嘿嘿笑着:“艺术加工而已,你写作文儿不是还要形容词嘛!”
景丞丞倒是真住院了,但是绝对没有陆天维说的九死一生这么夸张,伤了腿,除了行动有点不太方便,其他且好着,这会儿正睡得沉。
病房外的小客厅里乌烟瘴气的围了一帮子人,又是打牌又是聊天,还有俩穿着情 趣制 服的小护士红着脸在旁侍候着,完全没有要让病人休养的样子,果篮鲜花摆放得到处都是,连过道儿里都是满满当当。
“我先回去了,我作业还没写呢。”
她轻轻带上睡房门,正准备和陆天维离开,却被萧凌陌给拦了下来。
“我说小软玉,景三都这样了,你舍得扔下他不管嘛,不许走不许走。”他一面说,一面又将她推进睡房里,“那货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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