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必须带上我,否则硕亲王的性格,恐怕会将整个灵族闹的天翻地覆,说不定还会踏平了灵族。”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面色皆变,他们知道安熠成有那个实力,堂堂硕亲王之尊,手中还握着北疆之地的兵权,并且先皇的隐卫是否落入他手中还尚未可知。
虽然怕,但他们不得不为,因为灵族需要祁月回去。
有些事延续了千年,也是该有个了解的时候了。
楚洛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威胁灵族,因为安熠成进宫之后便预感不好,叮嘱他回来找祁月,若是有什么事不要勉强,只要他跟着祁月,一路留下记号即可。
他回到硕亲王府,果然没有寻到祁月,就连龙泽那小子的身影也是不知去了那里。
他只好抱着试试看的运气出了京都城,果然在城外遇到了祁月他们。
面对楚洛的强硬,祁月有些为难道:“那蔺晨怎么办?”
紫护法站出来道:“主上,我们不会让他这么快回去,可也不会伤害他,若主上允许的话,我们会派人守护蔺公子,直到明日午时,才会将他送回去。”
祁月眸色一沉道:“我该如何信你?”
紫护法一噎,转身看向水翁,水翁无奈上前递给祁月一个袋子道:“这是我水翁的命蛊,下在人身上,他便不得不听你的话,直到完成你的使命为止,此蛊需要下蛊人的血液控制,下蛊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若是主上信得过我,大可以试试。”
“我不信你。”祁月一句话,使得水翁心念一凉。
正在他尴尬的时候,祁月却是走到智绣面前道:“他说的是真的?”
智绣忍着疼痛点头道:“水族的确有此蛊。”
祁月这才回头道:“我信智绣。”
水翁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却还是隐忍着将蛊交给了祁月。
祁月按照方法下在了他们之中一人身上,这才放心的将蔺晨交给了对方。
祁月肯带上自己离开,楚洛才算是松了口气。
以免夜长梦多,水翁等人迫不及待的带着祁月马上起程,走的慌张之急。
金銮大殿上,安熠明淡然自若的看着京兆府尹,让任何人看不出的喜怒。
良久,久得京兆府尹膝盖都有些微微泛麻时,安熠明才开口道:“既然你已经派人去了,也省的朕麻烦,就等着你的结果吧。”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若此时殿下之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就都是傻子了,这摆明了就是皇上针对硕亲王下的一个套,这是要对硕亲王动手了。
一时间殿下的文武百官表情各异。
安熠成却是老神在在,不喜不怒,只是看着众人的嘴脸不说话。
正在这时殿外有人来报,说是搜查硕亲王府的人回来了。
安熠明眸中闪过一抹喜色,迫不及待说道:“宣。”
只一个字足见他对安熠成的态度。
殿外御林军首领亲自入殿,不等安熠明询问,便朗声说道:“启禀万岁,末将已经将硕亲王府上上下下均搜了个仔仔细细。”
“如何?”安熠明的眼角闪过一丝喜意,就好像他已经预料到了安熠成的结果一般。
安熠成无奈叹息,本就凉薄的心越发的坚硬了。
曾几何时,他是他的兄长,两个人一起玩耍,一起学习,儿时那点点滴滴犹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如今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从什么时候那?应该是从父皇去世以后吧。他们兄弟便以面和心不合了。
“启禀圣上,硕亲王府一贫如洗,别说日常生活用品破败不堪,就连打扫的下人也是没几个。”御林军首领说出这些的时候,他自己也是捏了一把汗,圣上的旨意是务必查出东西,就算没东西也要添东西进去。
可不是他不照办,而是硕亲王府完全就出乎了他的想象,偌大的府邸就算是被洗劫了一般,什么都没有。连只像样的碗筷都找不出来。
在加上光天化日之下,众百姓也如同逛园子一般逛了硕亲王府,他就是想撒谎都没那个能力了,毕竟人言可畏啊。
“什么?怎没会没有?”安熠明猛然起身,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明明让人探过硕亲王府,虽不至于富丽堂皇,却也是正常府邸该有的。
到时候他在以捐款为由,问安熠成一个欺瞒百姓的大罪,却是不想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然而他的这一声惊呼,却是奠定了很多东西,当他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满堂文武纷纷摇头,竟是没一个肯站出来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