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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两个人没少下狠手,被推进水塘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命就是那么大,每次都只是呛了不少水而已,却没有一次死成过,久而久之她就练就了极好的水下穿行,可以在水下自由出入,并且螚憋一炷香的时间不出来。
她从河的这头下水,从河的那头上岸,玄天还在原地等的时候,她已经迈步往城里走了。
对于奸商而言,她信奉的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七八月份的天气,太阳火辣辣的毒,祁月没走几步身上的衣服就被烤干了。
当她到达城门时,早已经是焕然一新的小家碧玉了。
官兵看是个女的,便没有多问便让她进了城。
进了城后祁月就范难了,没钱,没靠山的,她该怎么活啊?让她回去找那个奸商?免了吧,一只兔子就收她一千两黄金,这种人不敢招惹,看样子之前自己的珠宝卖亏了,该在卖多点钱的。
这条街上祁月在闲逛,另一条街上一男一女拿着画像在找人,他们昨夜就已经飞檐走壁进了城,结果到现在问遍了所有的客栈,酒肆就是没找到要找的人。
黑衣女气恼道:“该不会是走错方向了吧?”
黑衣男说道:“不会,你的追踪术绝对没问题,应该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黑衣女:“那怎么办?”
黑衣男思索了一下说道:“看样子我们两个人手不够,还是给总坛发信,让他们派人过来一起找吧。”
黑衣女说:“早知道就该早来的,都是你非要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现在最特殊的就是她。”
黑衣女气恼的用手指搓了搓画像上的祁月,那力道眼看着就要把画像搓破了。
黑衣男急忙伸手夺下了画像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一个女孩子能跑到哪里去,我们尽快找吧。”
黑衣女的耐性磨光了,一跺脚道:“你找吧!我出城了。”
黑衣男见她果然往城门口飞奔而去,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跟着她出城了。
城门口与安熠成的人马擦肩而过,男子好奇的回头看了眼安熠成。
安熠成也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气息,顺着那股气息便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玄天发觉安熠成的不对劲,立马警惕起来。‘
黑衣男看到玄天,脚步一点飞快的向着城外追了出去。
玄天回头说:“爷,刚刚那人很面熟。”
安熠成心里很清楚那人是谁,却是邪邪的一笑道:“是敌是友,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玄天不明白自家主子在说什么,刚要再问却被安熠成的话给打断了:“把人撒出去找吧,一定在这座城里。”
玄天明白安熠成的意思,立马将人散开去找祁月。
京都城大牢中,祁佑看着不像在坐牢,倒像是来这边养神的,干净的被褥,平整的牢房,这待遇恐怕整个京都城也找不出几个来。
祁宏天心疼的看着儿子说道:“我儿就委屈你了,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连太后娘娘都没办法出面相劝,等风声过了爹在想法办法把你弄出去。”
祁佑却是毫不在乎的说道:“爹,您放心好了,这里有吃有喝的好得很,偶尔兄弟们还能过来陪我聊聊天,这日子可比巡城的时候好多了。”
他这么说,祁宏天却在心里滴着血,他能给儿子这么好的待遇,是费了多大人力物力啊!
祁宏天道:“屁话,在好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待得地方,在说了要是没有你爹我,你能住的这么好吗?”
“是是是,要是没有爹您,我这小命也不保了不是。”祁佑陪着笑脸,很怕自己的爹生气,尽量顺着祁宏天的话走。
祁宏天的脸色这才好了很多,询问道:“你个不省心的,怎么就突然间糊了脑子,跑硕亲王府里去闹事了?你知不知道如今整个局势被你搅得一团糟。”
他一直想不通很听话的儿子,怎么就突然间为了个庶女跑进了硕亲王府,连自己妹妹的婚事都给毁了,按说不该是这样的啊!
祁佑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怔,突然间就冲进去了,谁说都不行。”
祁宏天冷哼道:“逆女,都是那个孽种搞得鬼,她母亲就是个妖精,她跟她母亲一样能迷惑人心。”
祁佑就是一愣,询问道:“爹,您在说什么啊?孩儿怎么听不懂啊?”
祁宏天突然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摇头说道:“没事,没事,爹是被你气糊涂了,才会如此说的。
祁佑‘哦’了一声道:“爹,你有祁月那丫头的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