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闹,我觉得自己委屈的可以去死了。
我推开江皓,“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别想我以后再管你。”
临走之前,我举起了放酒的冰水桶,把里面的水尽数泼在江皓脸上,“醒醒吧你!”
我带着一身狼狈离开,估计是有人去叫保安了,到了大门口我又被人拦住,车钥匙拿不走不说,人都不肯放了。
保安又拦着我,我就推他们,他们也不敢动手,但是我走的太快了差点摔倒,其中一个保安就拉了我一把。
他这么一拉,就刚好被追出来的江皓给看见了。
江皓又要跟人家动手,我抱着手臂倚着墙站着,“江皓你打吧,这日子没办法过了,你随便打吧。我欠你那么多,我还不了你,你干脆把我命拿走算了。”
这话,我说的冲动,最大原因还是和刚才包厢里的画面有关。
太不堪了,我进门看见的第一眼就是墙角一看起来就十几岁的女孩儿坐在一男的身上被托着腰上下动,边上还有人拿手机拍。
我想过江皓的圈子可能会玩儿的比较开,也在酒吧碰见过他几次。
但是酒吧跟这种私人会所到底是有区别的,在公众场合有些人还要脸,他们也总有不要脸的时刻。
我看见了,觉得恶心,觉得反胃。一想到江皓和他们称兄道弟的,我就想起了那个词物以类聚。
一个常铖死了,江皓身边看来还有数不清的常铖。
我也纠结,我相信江皓早就改了,或者他只是跟这些人做朋友,他不至于那么过分,但是短时间内,我做不出太多的判断。我就是觉得恶心。
我就那么站在原地,跟个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的。
也不知道江皓什么时候打够了,收手了,不打了,他又过来摇我的肩膀,“老婆我错了。”
我拉开他的手,你别摇了,我头疼。
我转身往外走,拿到车钥匙以后回头看江皓,“你还能自己走吗?要我去扶着你?”
江皓楞了一下,摇头,然后两步就追过来要抢我的钥匙,“我开车吧。”
“醉酒驾驶吗?”
我冷冷的跟江皓说了这句话,他也不吱声了。
到了停车场,江皓就很自觉的坐在副驾驶,其实他根本就没酒醒,一直絮絮叨叨的跟我说话。
说的我心都碎了。
我忽然觉得,他好好的一个人,到底是他自己折腾自己,还是我在折腾他。
江皓还说在看守所这几天的日子,听的我怪心疼的,车都开不下去了,在一个大学门口,我把车停下来,一个人下车去路边的凳子上坐着。
江皓发现车停了,身边的人也没了,自然就跟过来。
他也不敢挨着我坐,我们俩中间隔了几米,谁也不说话,就是自己沉默自己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旁边有一对学生情侣走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了他们没看到我们,还是觉得陌生人无所谓,当着我们俩的面就吵起来了。
吵架的原因是女孩子怀孕了,要逼婚。
男的就说:“亲爱的咱们还年轻,太早结婚是给父母负担。”
女的说:“那孩子怎么办?”
男的说:“孩子咱们可以以后再要,我上网查了,无痛人流也就三分钟,我会陪你的。”
江皓听见人流这两个字就疯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又去打人家男朋友,“你他妈有病!见过孩子死了还不疼的吗?亲生孩子你也杀,那他妈的是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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