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穆源集团,您好!贵司6月1号出厂的服装商场检验不合格,后经过专业机构检验,含铬、含甲醛严重超标。贵司服装的不合格,严重影响了我司销售,利润损失巨大。遵照合约条例,请贵司赔偿服装总价的5倍违约金……”
公函下面是之前穆源和这个叫“诗雅”经销商签订合作协议,协议上条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确实是这样,需要赔偿5倍违约金。
这批服装总金额是200万,如果要赔的话就是1000万。
一来就赔1000万!现在财务那边对她巨不配合,问财务要资料,财务给账目,显示的却都是亏损的。也就是说,她若是要赔偿别人这钱,还要去向银行借贷。
“阜阳,不能和他们谈吗?我看了这客户资料,他一直都是穆源的客户,也算是和穆源有交情,不能和他好好谈谈吗?”喻楚楚蹙眉问道。
“太太处理不了,我已经和他进行第一轮沟通了。这个客户是陈沛华一手扶植起来的,现在看产品有问题,就立刻来趁火打劫。这可能不是一笔简单赔偿交易。”
“你是说……”这人本来就是陈沛华的,如果沛华在的话,这服装就没问题,陈沛华一失势,他就以质量名义所要赔偿,最后赔偿还两人均分了,喻楚楚眉头蹙得更深。一入商场深似海,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见不得人的龌蹉勾当。
“不排除这种可能。”阜阳道。
“既然这样……”喻楚楚眼眸微眯,眼眸一冷,“将这事直接交给律师,让律师给我们想办法。”
“我们也给律师看了,律师说,这检验报告是真的,合同也是真的,若真要按合同办事,我们准亏。”阜阳回答。
“那你继续和他们谈,这合同本身就有问题,出了质量问题可以退换货,可一检测出问题就要赔5倍的全款金额,就真的很不合理。”喻楚楚清冷的道。
“好。我在沟通一下。”
直到下班的时候,阜阳还没和对方沟通好。不是阜阳能力有问题,而是对方实在是很叼。因为没沟通好,对方还威胁阜阳,他们要向媒体投诉,并且曝光他们品牌。
“太太,这事你看看需不需要援助,给总裁打个电话,他一定可以帮你解决。”阜阳询问道。
阜阳说的话喻楚楚知道,交给沈牧谦,沈牧谦自然能摆平,其他的不说,沈牧谦钱就可以砸得他们不说话。可她没那么多钱,而且她一上来就要那个和自己没啥关系的沈牧谦帮助,公司的人不越加的不服她。
“不用!这事先放着。”喻楚楚态度淡漠的道。
“‘诗雅’说我们今天不给答复,明天就过我们公司来讨赔偿。”阜阳担忧的道。这世界的人都是这样,柿子捡软的捏,人找善的欺负。
“那就让他们来吧。”喻楚楚无所畏惧的道。
………………
“阜阳,现在穆源的情况怎么样?”
“太太坚决不和对方妥协。”现在每天向沈牧谦汇报穆源集团的工作也成为曲言重要的工作。直到他留在穆源做喻楚楚助理,曲言才明白,或者沈牧谦想的比他们都要长远得多。
也或许沈牧谦一早就直到喻楚楚以后会接手盛元集团,所以让他从一开始就了解盛元的所有业务,让他去棠之,为喻楚楚以后兴旺穆源准备好粮草。
只是总裁的心思也不是他能想明白的,这看起来他是很为太太好,可谁知道哪一天他又和喻楚楚闹掰。谁是谁的用苦良心,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沈牧谦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这很符合她的作风。”沈牧谦轻轻笑起来,喻楚楚这不妥协的劲一定倔强得可爱。
“恩。那总裁,现在需要做点什么吗?”阜阳问道。
“不需要。”沈牧谦清冽的道。顺其自然。
………………
喻楚楚也不断在找这个“诗雅”的弱点,却一直都没找到。直到她看到这家公司的前身是“诺诗雅”,而诺诗雅和穆源在10年前就有合作了。只是后来这公司企业法人变了,名字也变了。
对公司很了解两个人被关着,喻甜甜又和她作对。
唯一能去了解情况的就是喻尚方,喻尚方前段时间还可以说话,去问问他,说不定可以去他哪里得到一些有用消息。
喻楚楚二话没说,开车去医院。
刚走到喻尚方病房,就听到病房里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爸,让喻楚楚和我、我妈作对,是一手安排的吗?”
喻甜甜在里面。
“你这样做公平吗?我妈陪你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做你女儿也二十多年,你不是一直都很疼爱我,都很宠爱我的吗?你这样做合适吗?”
喻甜甜声声质问,失望又痛心,喻尚方却一句话都没说。
“爸你不是能说话吗?在喻楚楚面前你可以说话,在我面前你为什么不说话?同样是女儿,你为什么这么偏心?你把所有东西都留给喻楚楚,什么都不给我!你这么狠心!你能说话,你和我说个所以然来啊!”喻甜甜越说越气愤,声音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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