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见状,忙看向玉栀:“怎么了?”
玉栀忙道:“我闻着这鱼汤,觉得有些腥!”
她觉得挺难受的,便起身出去了,立在廊下吹了会儿凉风,发现锦儿捧着盛鱼汤的盖碗出来了,看样子林佳并没有喝这鱼汤。
玉栀刚要去问,却觉得又是一阵恶心,便没有开口询问。
林佳走了出来,低声问她:“好点没有?我命人请刘先生过来给你看看脉吧!”
玉栀笑了,轻轻道:“没事,就是突然有些恶心,过一会儿就好了!”
林佳“嗯”了一声,把玉栀揽在怀里,陪她立在廊下吹风。
这段时间一直下雨,好不容易今日晴了一日,谁知晚上又起了风。
此时风声呜呜,似乎要把庭院里花木的枝枝杈杈都挂断。
玉栀吹了会风,觉得好多了,怕林佳身体弱,一吹风又病了,便缠着林佳回去了。
洗漱罢,玉栀换了寝裙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林佳洗漱罢回来了。
他上了床,凑过去亲玉栀。
玉栀心中有一丝隐隐的担心,便推开了林佳,嘴里嘟囔着:“阿佳,我累了……”
林佳并不是欲望特别强烈的人,玉栀既然累了,他便搂着玉栀闭上了眼睛,开始思索那些琐事,试图平息身体的躁动。
如今已经是十一月了,他的网张了这么久,该收网了……
想了一会儿之后,林佳的身体终于平复了下去。
他在玉栀馨香的发上闻了闻,没过多久也睡着了。
玉栀夜里被风雨声吵醒了——外面风声呜咽,雨声啪啪,她躺在温暖的卧室里,似乎也能够感受到屋子外面的湿冷之气。
林佳的温热修长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侧身睡得正香。
玉栀躺在那里心里想着晚上自己干呕的事,思绪飘忽,不知怎的心里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她记得小时候村子里有哪一个女人当众干呕,众人都会大笑:“难不成怀孕了?”
玉栀心道:难道我也怀孕了?
这样一想,她自己都觉得怪荒谬的。
虽然林佳一直急着想要她怀孕,而且每次弄完,都要在她身下垫一个锦缎靠枕,但是怀孕哪里有那么快?想怀就怀上?
想到这里,玉栀不由翘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外面风雨如磐,玉栀把脸埋进林佳的怀里,心中满是温暖和幸福——这个胸膛并不算宽阔,身体甚至有些病弱的男人,是她最爱的人……
第二天天还亮,林佳就要上朝去了。
穿戴完毕,他低声交代玉栀:“昨晚你身体有些不舒服,早上别起那么早,多睡一会儿!身体若是不适,马上让人去请刘先生……”
玉栀从来没见林佳如此啰嗦过,当即微笑起来,柔声道:“嗯,我都听你的!”
林佳听了玉栀的话,觉得心里熨帖得很,伸手在玉栀脑袋上摸了一下,道:“乖!”
说罢,他施施然离开了。
玉栀:“……”
林佳虽然满了十九岁,可是在她眼中,林佳还小得很呢,被林佳摸着脑袋说“乖”,感觉好违和啊!
她低头微笑,随着林佳出了房门,立在廊下目送披着油布斗篷的林佳带着进来接他的阿青阿赤大步而去。
此时还下着雨,不过雨不算大,只是风还有些大。
玉栀立在廊下,看着外面花木湿漉漉的枝干,心中若有所思。正在这时,她觉得身上一沉,扭头一看,原来是寒林拿了件斗篷披在了她身上。
寒林看了看灰蒙蒙湿漉漉的天空,道:“姨娘,外面冷,咱们回去吧!”
玉栀答应了一声,随着寒林回去了。
又过了两日,这日玉栀正在内书房看书,锦儿引着兰真的夫人秦氏和那位宇文夫人来了。
玉栀含笑放下书,迎了出去。
兰夫人穿着一件大红羽纱斗篷,满头珠翠,带着一个青衣丫鬟;宇文夫人穿着素白竹纹斗篷,带着一个身材健壮的丫鬟,丫鬟手里还捧着一个用包袱裹着的匣子。
玉栀迎了她们进了明间,分宾主坐了下来。
聊了一阵子之后,兰夫人含笑道:“玉妹妹,我给你带了几样点心,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兰夫人的丫鬟奉上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整齐地摆着几样点心。
玉栀不敢乱吃外面的东西,便吩咐寒林收下了,然后含笑道:“姐姐有所不知,我这几日一吃甜食就烧心,我先收起来,待好些了再尝尝!”
兰夫人笑了起来。
宇文夫人拿起丝帕拭了拭嘴角,笑容含蓄:“玉妹妹,我也给你带来了礼物呢!”
跟她的丫鬟解开包袱,捧着一个极为精致的大匣子走上前。
寒林看了玉栀一眼,见玉栀微微点头,便接了过来,放在了玉栀手边的黄花梨木小炕桌上,然后摁开了消息。
在匣子弹开的那一瞬间,明间里的六个人中有四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这满满一匣子里全是宝石!
玉栀心跳快了一瞬,很快就又冷静了下来——宇文夫人送这么重的里,一定有所求!
她微微一笑,眼神玩味看向宇文夫人:“夫人,这礼物太重了,我不能收!”
兰夫人坐在一边,心中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宇文夫人这是做什么?难道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求玉姨娘,这才出手这么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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