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眉头都轻蹙了些。
许攸冉嗤笑一声,“陆荣啊!我都不介意以前了,你也不用再记住了,大家都有年轻不懂事的时候。”
忽的声音沉了沉,眼里闪着幽光威胁道:“只是!我刚说过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来着,你们这是要逼我拉黑你们?”
她的反应让裴陆荣愣了愣,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轻轻笑起来,“哦,那就拉黑吧!”
“你给我滚蛋!”
裴陆荣却不再看她,眼里仿佛只有一个陆景苑,“不是让你不要乱走动?我找了你好久。”
声音缠绵缱绻,让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跟着溢出甜甜的滋味来。
“不看你们秀恩爱了。”许攸冉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走开了。
走到他们的斜对面的窗边,靠着窗坐下,喝着酒,瞥了一眼那边相视一笑的两人,只觉得他眼底的深情灼伤了她的眼,心底深处被火灼烧着,她不得以的喝着酒,喝着这解救自己的生命之酒。
头顶蓦地响起某人的声音,“既然不想看,就不要过多接近他们。”
许攸冉快速的瞥了秦楚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举高手里的香槟,看着里面的气泡,“如果不这样,我怎么更快的忘记他?”
事实上,她并没有看上去的这么云淡风轻,就像陆景苑所诧异的那样,哪有这么快就忘记?更何况还是她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那边的两人正窃窃私语着,似乎是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两人的笑容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快乐,就连她这个外人都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深情。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秦楚道:“那我陪你一起忘吧。”
闻言,许攸冉怔了怔,忽的笑起来,“秦楚,你要不要说这么狗血的台词?你以为是在拍什么深情男二号的戏码吗?”
“男二号可都是喜欢女主的,可你的男主并不喜欢你,所以你是女二号。”
许攸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十分不爽的灌下一大口酒水,“我丫要是想演戏,还怕没女主角演?”
“那倒不至于。”秦楚破天荒的没有反驳。
“只不过没有收视率罢了!”
许攸冉猛地站起来,即便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也无法平视一米九的秦楚,但那股狠劲却并没有因为身高不够而松懈,“秦楚,你丫嘴真贱!”
秦楚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哦,是吗?”
许攸冉咬紧牙关,看着他这副样子,只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上一口,叫他知道她的厉害。
脑海中忽的闪过了什么画面。
眼里闪着狡黠的笑意,上下的扫着他,“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一定要忘记裴陆荣?”
秦楚眉梢上扬,没出声,等着她的答案。
她的目光骤然下移,盯着他的某处,恶作剧般的勾起笑,“因为我有一种魔法,谁跟我作对,谁就不举!”
说完,哼了一声,去寻找下一个休息地去了。
想到许攸冉,裴陆荣忽的想到了什么事,便问陆景苑,“一个多月前,许攸冉来找我,说我有病,我当时不想跟她多说话,也没解释,你现在跟我说说,你跟她说我有什么病?”
陆景苑为了掩饰自己过于心虚的表情,深呼一口气挑起眉梢,讪笑几声,“哈哈,没什么病,就说你有……你有毛病。”
她企图转移话题,却都被他给识破了。
步步紧逼她到了墙角,“什么病?”
她仍旧打着哈哈,“治不好的那种。”
他皱眉,“哪一种?”
“就是……”
正当陆景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宴会厅里的灯光突然都暗了下来,一束白光打到了楼梯上。
紧接着,一位满头白发面容严肃的老爷爷在程昱和程夜蕾的搀扶下,慢慢朝楼下走来,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大人,其中就有刚见过面的程昱的妈妈陈琳。
陆景苑看着程夜蕾的脸,只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嘶”了几声终于想起来程夜蕾就是上次比赛中的一位评委。
没想到人家这么年轻就成了评委,家庭环境还这么好,命好到让人嫉妒啊!
两人搀扶着老人上了舞台,主持人帮他调好话筒,只听老人肃穆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厅。
“众位贵宾能来参加老朽的寿宴,实是老朽之幸,不过老朽已经一把年纪了,宴会还是不适合参加了,就交给你们年轻一辈的吧。”
程昱在一旁笑的风骚,大喊道:“爷爷,你还年轻,说什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