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散,傻逼才不趁机多吃点,对得起份子钱吗?”
他话音刚落,大门处一个女人冲了进来,虽然我没有见过那位小姐姐真身,但凭直觉,这位就是南休帮忙联系的演员小姐姐!
这演员小姐姐很有职业精神,穿得各种风骚,一进场立马入戏直指舞台大喊一声:“你个负心汉!”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边走边骂的小姐姐,她一进宴会厅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指着霍凌大哭大闹,还说自己怀了他的种,把所有人惊呆了!
我发誓剧本上没这句台词,小姐姐挺会加戏啊!
我眼神牢牢盯着霍凌,就见他立在舞台一边不动声色的向文清投去一记凌厉的眼神!
这档口小姐姐已经冲到舞台下面,旁边有保安向内场走来,小姐姐见情况不对突然就梅超风附体,力气奇大,当场掀翻了一个桌子,就冲她这表现,我觉得文清的四千块加得值!
这时候,文清终于把她学了四年表演的功底发挥得淋漓尽致,就见她把头纱一扯扔在地上并说出了她今晚唯一一句台词:“霍凌,你个禽兽!”
然后就眼圈红红的冲出了宴会厅,要不是我参与了整个事件,我当真就被文清那伤心欲绝的样子给骗了!
整个大厅开始骚动一片,南休把筷子一扔拉着我就说:“走!待会人多挤不出去!”
等我和南休出去的时候,早已看不见文清了,打她电话也关机状态!
我问南休怎么办?他说凉拌,既然结束了,喊我去他家打游戏,我心不在焉的跟在他后面,突然感觉视线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停住脚步看向街对面,是江易,他就那样笔直的站着,即使隔着一条马路,我依然感觉到他的眼里仿佛蕴着刺穿人心的悲恸,苍凉的如浩瀚宇宙中迷失的流星!
南休发现我没跟上去,回头来找我:“看什么呢?”
我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
上了南休的车,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神不宁的听着南休逼逼叨,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江易刚才那个眼神,绝望得让人窒息!
我白凄凄这辈子自问没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大概唯独一件就是我始终没有告诉文清,她结婚那天,江易曾来过!
到了南休家,他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扔给我,我摆摆手:“戒了。”
南休眉梢一挑:“我说大白,你什么意思啊?怕我对你酒后乱性啊?我告诉你,就你那二两肉,脱光了我都懒得看!”
我拿啤酒砸了过去:“去你大爷的,是某人说我酒品不好,不许我喝酒。”
南休拿枕头狠狠反击我,我一把接住腹黑的看着他:“而且,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喝死,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
“……”
我们磕了几局游戏,我喊肚子饿,南休弹了下我的脑门:“你是猪吗?”
我奇了,我就是比较能吃,为什么个个都喜欢拿我和猪相提并论,我立马反问他:“我真的有那么可爱吗?”
南休的眼神从我的脸上飘到天花板上,再若无其事的飘进厨房。
然后下了两碗面,所以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南休这下面的手艺,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那色香味俱全,要蛋有蛋,要肉有肉,我吃的那是非常开怀!
称赞道:“我就喜欢吃你下面!”
南休猛然抬头盯着我,我疑乎的说:“干嘛?”
就见他脸可疑的红了....
我还不停朝南休竖起大拇指:“你以后要是过气了,就开家面条摊子,生意肯定好!”
南休却突然对我说:“等等。”
我“啊?”了一声。
他站起身弯下腰凑到我面前,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骤然靠近,像浸在水中般明亮,弯成好看的弧度,闪烁着熠熠光泽,兴许是和南休相处时太过随意,我渐渐忽略了他的容貌,可安静的室内,他的突然靠近,无形中放大了他那本就精致无暇的轮廓,让我心口一滞,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抬手伸到我脸上,我才发现他手上拿着纸巾,看见我的样子突然眼中闪烁着细碎的柔光向上弯起,嘴角微勾的说:“你吃到脸上了。”
他像照顾小孩一样帮我擦掉脸上的汤汁,让我局促不安竟然不敢乱动。
南休收回手却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邪魅的撑着手俯看着我:“你...什么眼神?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我突然怒了,狠狠推了他一把,站起身插着腰:“你无耻,下流,臭不要脸,居然敢调戏老娘!看我不把你打死!”
我刚准备操起拖把棍子,手机忽然响了,我瞪了南休一眼跑去接电话,然而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时,我整个人都僵掉了!
文清带着哭音说:“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