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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来警告霍靳深的他,最后竟答应帮他一把。
不过,这一切原本就在霍靳深的预料之中,而紧接着他要处理的是,整个事件的祸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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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三点……
一直避而不见的霍四爷终于来到了怀仁医院,踏入院长办公室时霍靳深已坐在会客的沙发上等他。
可他却视而不见地走向了办公桌,手摸在那皮质的老板椅上时,他的眼神里已闪烁着幽幽狼光:“还是这里好啊!怎么看都那么亲切……”
话落,他又感慨道:“哎!特别是这个位置,我可掂记几十年了,小时候我也坐过,舒服!”
说着,他竟直接坐了上去,看到这一幕,霍靳深也只是浅而一笑:“舅舅想坐,就多坐一会儿吧!”
“舅舅?”
乍一听这两个字,霍四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问间,霍靳深也难得地幽了一默:“不是舅舅,难道还要我随着国外的那一套,叫您uncle么?”
一听这话,霍四爷一边磨牙一边笑:“阿深啊!你可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只有您这么说,一般人都说我这个人不懂开玩笑,只懂说实话。”
霍四爷冷了眸,人也从那院长宝座上站了起来:“那是他们太不了解你。”
对此,霍靳深不置可否,只笑眯眯地端起自己刚刚让人送进来的咖啡,啜了一口,才又笑问:“那么舅舅呢?您又了解我多少?”
“当然是……很多啦!”
闻声,一脸温平的男人突地冷然:“比我了解舅舅的还要多么?”
霍四爷:“……”
“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帮您,也知道您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过……”
霍靳深笑得很客气,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与虎谋皮,舅舅您真的想过后果么?”
闻声,霍四爷的眸光一颤,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笑:“阿深啊!我怎么有些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您懂的!”
话落,原本端在手里的咖啡放下来,霍靳深似乎觉得咖啡太苦不能入喉,拈了粒方糖放进去,才又重新端了起来。
尝了一口,似是味道不错,他又说:“舅舅啊!容我提醒您一句,我爸,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您还记得么?”
这话霍四爷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便哼了一声:“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这么重要的大事,我怎么会不记得?”
“不,我看您是不记得很多事了,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还选择接受穆盛南那种人的帮助。”
穆盛南这个名字一出,霍四爷双眸剧张:“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霍四爷便意识到自己中了这个外甥的间,刚闭上嘴,对方却又笑眯眯地告诉他:“当然是郑总统的女儿告诉我的咯!不然,还有谁的情报能这么准?”
“阿深,你的本事可越来越大了,竟连郑总统的女儿都搭上了?”
“不大,不大……”
腹黑的男人客气地笑笑:“比起舅舅搭上的人我可差多了。”
霍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