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清醒过来。
天刚刚蒙蒙亮。
司行霈拿了旗袍给她换,道:“走,去看日出。”
顾轻舟心情不错,笑道:“什么怪习惯啊?好好的,看什么日出?”
“轻舟,我得走了,我的事情还没有忙完,我只能今天一整天陪你了。”司行霈道。
司督军出事,耽误了司行霈的进度,他这次回平城,原本就是要联合云南的。
如今,司督军脱离了危险,司行霈也该走了。
他是打算早上走的,可怎么也舍不得顾轻舟。
下次再见她,估计要一个月后。
顾轻舟也彻底清醒了,下床道:“你.......什么时候走?”
“晚上吧,我想多陪你一会儿。”司行霈叹了口气。
顾轻舟立马穿衣梳洗。
司行霈没有带顾轻舟走远,而是就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东边骄阳缓缓升起。
门前一整排的梧桐树,都是他们亲手种下的,如今已经长高了很多。
不过三年的功夫,梧桐树几乎成了参天大树。入了秋,树叶逐渐转黄,铺满了林荫小道。
骄阳挂在树梢。
顾轻舟依靠着司行霈。
“我们种的树。”顾轻舟心满意足道,“你说得对,树的年轮可以见证我们的岁月。我还记得,当初种树的时候,你枪伤未愈。”
那次,司行霈为了程家的飞机,算计程艋,结果程渝跑上前,害得司行霈的计划被打乱,他原本轻伤变成了重伤。
顾轻舟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在他出门前,他还问顾轻舟想要吃什么,顾轻舟说红烧牛肉。
在他重伤没有脱离危险的时候,他口口声声念叨着给顾轻舟煮红烧牛肉,那是顾轻舟第一次下定决心。
“司行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那次,我对自己说,哪怕你要我做妾,我也要跟着你。虽然愿望不太光彩,我并不为自己骄傲,可我的确是下定了决心。”顾轻舟道。
司行霈微讶。
继而,他用力将顾轻舟圈固在怀里。
他知道顾轻舟的骄傲和自尊,她能容许自己有做妾的想法,说明她爱司行霈,已经胜过了她的命。
这比一句轻飘飘的情话有分量多了。
司行霈吻了吻她的头发,更加用力抱紧她:“轻舟,我爱你!”
“嗯,知道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失笑。
放开了她,捏了捏她的脸,司行霈问:“你就是这样回应我的?”
“我都说了那些话,你还想听什么?”顾轻舟反问。
司行霈梗住。
是啊,还求什么呢?
听到她那番表白,此生无憾了。
司行霈也道:“轻舟,我从未想过让你做妾,这不是假话。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最尊贵的。”
顾轻舟又嗯了声。
她依偎在司行霈的胸前,任由雨后初晴的骄阳,洒在她的脸上,空气里有淡淡花香。
这是家乡的气息。
顾轻舟久久没有挪脚,直到司行霈说粥快要好了,这才分开。
吃了早饭,司行霈带着顾轻舟去了趟海堤。
这次不是去玩,而是去见了几名密探。
他们去了南洋,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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