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就过去了。”连池绘锦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在春秀的房里待了有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啊!
“那你问出些什么来了?”炎墨尘走到红木圆桌前坐下。
那一大片宛若莲花般的衣摆随着炎墨尘的步伐走动,摇曳出动人的生姿。
长着这么一张谪仙的脸,为什么心里就如此的阴暗,变态呢?
“春秀夫人很少出门,知道池绘锦的事情也不多,只说池绘锦会经常一个人坐在后院那块最大的石头上,等着王爷来找她,尤其是在院子里的槐树花开了之后,在树底下一站就是一下午,听说是王爷和池绘锦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槐树下。”让她说,她能说个一天一夜。
她就是池绘锦啊,拥有着池绘锦记忆的池绘锦。
炎墨尘听完绯色的唇漫上一抹暖如初阳的笑意,连声音都变得清冽起来:“起来吧,是本王错怪你了。”
池绘锦这才捂着自己被踢痛的膝盖有些不稳的站起来。
“坐吧。”
炎墨尘这一脚踢得实在太狠了,再加上又重重的撞击到坚硬的大理石上,让池绘锦走路都有些困难。
只得慢慢的挪到矮凳前,却不想裙摆太长,那只脚竟踩在了上面,眼看着就要跌倒了,幸而炎墨尘出手扶了一把。
池绘锦这才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安然的坐在了矮凳上。
“谢谢王爷。”
“你的胸怎么平了?”炎墨尘侧过颜,淡淡的瞥了一眼池绘锦胸前的一马平川。
“我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胸怎么可能不平。”池绘锦立刻回答道。
实则她是怕炎墨尘发现她是个女人,所以便用白布将自己的胸给勒平了。
“昨日见你时,还没有这么平。”炎墨尘这下直接顶着池绘锦的胸看,似乎极为的不满意,最后皱着眉头,像是在回忆什么:“本王记得池绘锦的身段还算是玲珑,她的胸应该有这么大。”
说着还给池绘锦用手比划着。
池绘锦连连点头:“王爷,我知道了,我回去找个差不多的馒头挂在胸前。”
“嗯。”炎墨尘轻嗯了一声:“任何一个细节都要模仿到位知道吗?”
“是。”池绘锦连连点头,答应的十分爽快,甚至还十分殷勤的给炎墨尘倒了一杯茶。
“你可真是天生做相公的料。”炎墨尘看着池绘锦这一副谄媚的样,不由的说道,口语轻快,温柔。
完全与刚才那个残佞的炎墨尘是两个样。
“我这是天生伺候人的料。”池绘锦冲着炎墨尘吐了吐舌头。
可是就这么一个动作,却是让炎墨尘的脸色稍雾起来,池绘锦倒茶的手一僵:“王爷怎么了?”
“曾经有一个人很喜欢在本王的面前吐舌头……”
“后来王爷把她的舌头割了?”池绘锦胆战心惊。
“后来她死了……”炎墨尘眯了眯眼睛。
池绘锦站起了身,强笑道:“王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