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事,你想好什么时候回去了吗!我爸在家肯定搞不定啦。”
“不是等你好了一起回去吗?”
“也不用等我好啊,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回家的路。”
“你不是小孩子走个楼梯能摔成那样。”
“那是意外,意外是不可避免的。”耿欢狡辩,耿母笑而不语。
这可怎么么办,证人她是一定要去做的,至少也要看见他落魄的样子。
自己想不出办法的耿欢只好求助哥哥。
“我帮你把妈妈劝回去,你怎么报答我!”耿年挑眉问。
“你都会挑眉啦!”耿欢惊喜,哥哥的表情可是丰富了不少了。虽然丰富了表情的哥哥也不会让他自己吃亏的。
“你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待定吧,暂时没什么让你帮忙的。”
耿欢垂头丧气,指不定以后要怎样牺牲自己换来的帮助,这个肯定不是自己亲哥。
不知道耿年和耿母说了什么,次日耿母就匆匆离开了,蕲娋诧异地问耿年怎么了。
“家里有事,不用担心,不是啥大事。”耿年把蕲娋搂在怀里,计划着妈妈不在周末去哪玩。
“耿欢呢?她自己可以吗?”
“没事,我多去看看就行,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她让我帮忙把妈妈劝回去的。”耿年坦白道。
“啊,也对,她要出庭当证人,真是挺勇敢的。”蕲娋由衷的说,自己当年被绑架父母什么都没说就装作没发生的样子,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认为这种事情是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忍受的事情。
“耿欢一向这样,说傻得时候是真傻,狠起来又比谁都狠。”
斐安也是那种狠起来比谁都狠的人,只是她没有傻的时候。蕲娋在心里想着。
9月12日,是白宇卓案开庭的日子。
耿欢早早地收拾好,借用蕲娋的化妆品(实际上是斐安给蕲娋的礼物,不过蕲娋还没用过)把自己打扮地光鲜亮丽。她要让白宇卓知道什么是风雨之后的彩虹!
蕲娋纠正应该是狗眼不识金镶玉。
耿年听见后感慨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明明应该是落井下石。
蕲娋和耿年自然请假去看,但是被耿欢拒绝了。
所以已经请好假的两个人只好带着笑笑去约会。
什么?可可?她可是一直爱家的乖猫,出门什么的不可能,早上看几个人出门的时候还一边摇尾巴一边喵喵叫,跟说再见似的。
笑笑依依不舍地看着可可,一步一回头,可是等一出了门,就撒欢地拽都拽不住。
看蕲娋费力试图控制笑笑反而被笑笑拽着跑的时候,耿年伸手接住了狗绳。
神奇的是笑笑一看换了主人,颠颠跑回来围着蕲娋绕圈圈,还朝着耿年呲牙。
“如果你乖乖的我就把绳子还给她。”耿年对笑笑说。
“汪汪。”笑笑叫了两声,然后乖乖地蹲在地上看着耿年,好像再说:你看我乖不乖,快给她!
“你这狗八成快成精了。”耿年把绳子给蕲娋的时候对她说。
“我也那么感觉。”蕲娋揉揉笑笑的头,笑笑起来,真的是不撒欢乱跑了。
“是不是他上辈子喜欢你求而不得,所以这辈子变成狗狗让你放不下他。”耿年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真是个小心机。”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