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峰,看着耿年的样子感觉调戏小鲜肉什么的真是再好不过了。“好。”
“好什么?啊?啊,真的要吗?”蕲娋被耿年的一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应的是什么事,等想起来的时候脸红的就是自己了。
“要啊,蕲娋都这么说了。”
耿年:好像又一不小心的说了轻浮的话,怎么办,能收回吗?
“说你个大头鬼,你这不是能下床吗?自己去!”说着蕲娋就松开了扶着耿年的手,耿年一个不稳晃了一下。
“好吧,”耿年心想蕲娋果然不喜欢这个调调,以后可要记住了才好。不过,自己本来就不是这个调调,这是怎么了?喝了假酒中毒了?还是脑子被打出问题了?
蕲娋果真没再理会耿年,把刚才出去买的东西整理好,花摆在耿欢的床头,水果什么的都洗好,早饭的包子豆腐脑也放都好,等耿年出来就可以吃了。在这期间,她要先去换件衣服。刚才回来的时候用新买的洗漱用品刷牙洗脸,但是没来得及换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没等进门的听见了耿年的声音。
“你个小姑娘就不能长点脑子吗?认识了陌生人也不跟家里人说,我们上哪找你去!啊!”
是耿年在训斥耿欢。不过很明显耿欢并没有接受训斥的意思。她把脸别向一边,看都不看耿年。
蕲娋:还是自己家的弟弟好,从来都是虚心听训,事后再不管不顾肆意妄为。不像耿欢这样最开始就不给面子。
“好啦,别念了,先吃饭。”蕲娋过来当和事佬,不过两个人似乎都不领情。
蕲娋不开心了,耿欢不领情就算了,耿年你在那一站不说话也不动算怎么回事,我说话不好使吗?
“出去出去!不吃饭就出去站着去!”蕲娋推着给耿年关在外面。耿年没想到蕲娋会这么做,不过还是顺从地被推出去,还顺手拿了两个包子。
“好了,你哥哥出去了,起来吃饭吧。”蕲娋把包子递给耿欢。按照她的情况,多伤在腿上,吃饭的话手是没问题的。
耿欢刚开始没反应,怔怔地看了会蕲娋,才微微起身接过包子。
“你不说我吗?”
“嗯,你承担了自己做错事情的恶果,已经的都教训了,别人也多说无益了,不是吗?”蕲娋轻描淡写地说。
耿欢没说话,包子倒是吃了,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在蕲娋看来,耿欢的事情就如她说的那样,自己犯的错误自己承担就好,别人其实是没资格说她的,同时,她也没资格去抱怨不公平和别人的无情,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自己犯下的过错。别人一定都告诉过她什么事不应该做的,比如轻信陌生人。
耿欢突然吃着吃着就落下眼泪,就着眼泪把剩下的包子吃光。
“我也没想过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我只是担心把他的存在告诉别人后悔被阻止再和他见面,所以想再多相处一段时间就回家,就不再联系。”
耿欢边哭边说,她是真的为自己的天真后悔,如果白宇卓不是把她卖了而是偷走器官或者直接杀害的话,此时此刻她就只能看着白宇卓逍遥法外而无可奈何,因为她死了,连话都没办法告诉家人,没办法指证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