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桀骤然倾身,空气中被带动起的不安份因子,让盛夏倒抽气的同时紧紧将后背抵在了沙发扶手上。
“你干吗?!”盛夏瞪眼泄出一声惊呼。
四目相对,之间只有不过一寸的距离。
盛夏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两人的嘴唇就碰在一起。
贺子桀带着几分邪气的眉眼盯着盛夏看了很久,久到盛夏觉得自己脸上都快要被他盯出洞的时候,她闭眼一把推开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将她禁锢的人。
“你有话就说!不知道你的眼神很!……”
盛夏皱眉抬手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你最近真是嘴残!什么不能说你就偏说什么!
贺子桀更进一步的靠近她,湿热的鼻息忽高忽低的打在她的耳侧:“说啊,很什么。”
“很欠揍!”盛夏自暴自弃道:“你别闹了,咱俩谈正事儿呢!”
一句话,贺子桀突然就安静了。
他沉目片刻,再开口已然是肃杀一片:“你猜的没错,钟雅欣的确是我对手的女儿,而且我妈也完全被他们一家人制造的假象蒙蔽了。”
盛夏瞠目:“我的天……这得有多混乱!”
贺子桀轻笑:“就这么混乱,你不是也猜到了吗。”
“那不一样!猜除了推理还能发挥脑洞啊!”盛夏急道:“你都知道你妈为什么不知道?!”
贺子桀一开始并没有回答,而是紧握起了拳头。
盛夏见他拳背和额角都冒出了青筋,便也不着急催他回答。
她抬手将指尖按在了贺子桀手背绷起的青筋上:“我就问问,你不一定非要告诉我。”
贺子桀转目看了她一眼,盛夏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被一把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哎你!”盛夏挣扎:“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老动手动脚的!”
“别动!”贺子桀沉魅的嗓音在盛夏头顶响起,他下巴支在她的头顶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给我牢牢记住了!”
盛夏敏锐的察觉到贺子桀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影响她之后所有的行为,于是她便暂时停止了挣扎伏在贺子桀胸口安静听着。
“钟雅欣的父亲叫钟志宏,是风爵目前除我之外的第二大股东。”贺子桀的声音就像是利剑打磨时发出的坚实脆响,一声一声砸进盛夏耳中:“我爸病逝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念及老朋友旧情想尽办法帮我的忠义之人,但其实风爵的内乱就是他在背后挑起来的!”
盛夏落在贺子桀胸膛上的手无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衣服。
“他表面工作做得相当好!所有耳目处理的一干二净!要不是我提前一步听到了风声,恐怕我现在早就作为一个植物人躺在美国的疗养院里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妈?!”盛夏简直不能理解:“他都要至你于死地了!”
贺子桀目带苦色哼笑一声,他低头对上胸口一双愤然的目光:“你会相信一个主动并且强烈要求把自己的肝换给你丈夫的人,其实是个处心积虑霸占你家产的无耻之徒吗。”
盛夏瞳孔一缩:“换肝?!”
“我爸是肝癌。”贺子桀单手两指撑着额角,他干脆闭眼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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