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日我随你出府,在西城望见南西抱打不平,本以为你不会犯蠢在那,没想到你还真的那么蠢,我找到小巷,寻到了你的飞镖,打折了只有官府才有的箭,而那只留下一匹昂贵的红鬃马,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盛夏闻声不禁沉默了下来,晚华见状,将其轻轻放在了床头,起身下了床到:“敢碰我凌晚华的女人,他必须要死。”
盛夏不禁一愣,抬眼朝其到:“你相信他说的?”
“你觉得我能听而不闻,视若无睹吗?”晚华背对着盛夏定定道。
“既然你认定了我被人侵犯,又何必对我这么好,你堂堂晚华王,何必对一个失去贞洁的女人用情,你大可休了我就是了。”盛夏冷声念道。
晚华闻声一时间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后,便准备转身离开,可是刚走了一步,门外边突然飞来一把匕首,正中盛夏木床的木框上,盛夏一惊,下意识的一躲,却翻身掉下了床。
晚华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稳稳的抱住了盛夏。
四目相对,盛夏还是轻易的陷进了他深邃的眼眸里。
“以后,不准再说让我休了你,这样的话。”晚华低声念着,朝其唇上吻去。
盛夏有些失神,任凭他的吻落在自己唇上,然后变得温热,柔软,渐渐侵袭自己的内心。
“公子。”离夕低声唤道。
盛夏不禁一愣,不禁反应过来,而晚华也随即松开了盛夏的唇,将其轻轻放在了床上。
“什么事。”晚华厉声念道。
“宾客都走了,四皇子和公主他们在厅里候着等您呢。”离夕念道。
“知道了。”晚华到,看着门口的离夕离开,转身拔下了床上的匕首。
“不用紧张,是自己人。”晚华朝盛夏念道,坐在了床边。
“眼线已除,证据已毁,身份确定,公子小心。”晚华坐在床边看纸条,而盛夏自然也看到了上面的字。
“你究竟背后有多少人。”盛夏问道。
晚华不禁一愣反应过来到:“比你想象的多一点。”
言罢,晚华便起身将纸条燃尽了丢在了香炉里。
“明天按照计划行事,我再去和他们确认一下,你先休息,我待会就回来。”晚华念道,继而转身朝外走去。
晚华并没有说纸条上的字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说确定的身份是谁的,但盛夏也很知趣的没有问,事实上她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在干什么。
她不知道晚华是不是真的相信自己和南西的清白,而她也不愿意在过多的解释了,也许一个吻就可以将这件事的真相掩盖,然后变得无所谓。
盛夏暗暗的想着,继而下了床,裹了件外衣朝外走去。
王府里似乎恢复了平静一样,但她知道,即便没有宾客,前厅,各院也都在忙着大婚的事情,而明早天不亮,她便要随晚华带着隆重的仪仗进宫进行各种礼数,之后才能回府,举行大婚的事情。
她,居然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娶别的女子,而且还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