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保言小姐平安无事,否则你知道后果。”
“维德管家放心,我已联络妇产科的主任,她马上就来。”主任连连保证。
维德站在门口,心中只祈祷着这次能够平安地度过去,他这把老骨头还想去养老呢。
可是老天似乎专门在跟维德作对,就在他提心吊胆的时候,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来了。
墨西玦带着一身冷寒之意来到了特护病房,黑眸中闪着冰冷的怒气:“怎么回事?”
维德立刻弯腰成了九十度,把刚才的事情跟墨西玦说了一遍。
墨西玦越听神色越冷,狭长深邃的黑眸只盯着特护病房的玻璃,透过玻璃,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她。
维德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和墨西玦一起,战战兢兢地等待结果。
言小诺只觉得自己被丢在了火炉里,从心底生出一股焦灼来,她张了张嘴巴,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热……”
“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中,言小诺想要睁开眼睛,喃喃地说道:“我想喝水……”
温水就立刻流进了她的嘴里,好像是盼了许久的甘露,她下意识地噙住了吸管,喝了很多水。
心中的那种焦灼被水慢慢地散去,言小诺感觉好了许多,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眨了眨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
剑眉英武,黑眸深邃,这张脸她每天都看着,每天都看不腻一般,可是到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她从未将他看清楚。
墨西玦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中带着难以言说的恐慌:“言小诺,你终于醒了,要不要紧?”
要不要紧?
言小诺听了想笑,他背着她要去救她的仇人,他可曾想过自己要不要紧?
墨西玦想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试体温。
言小诺偏过头去。
墨西玦的手就停在了那里,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你发烧了,让我试一下还烫不烫。”
言小诺倔强地偏着头,不肯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房间里就充满了尴尬的沉默。
言小诺的眼睛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他亲手给她戴上的红宝石戒指宝光闪闪,刺得她心口一痛。
那天他告诉她,他会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对她好,绝不会离开她,背叛她。
可笑至极!
言小诺冷冷地笑,伸手就要去把手上的戒指拿下来。
墨西玦按住了她的手,冷声问道:“你干什么?”
言小诺愤然地打开了他的手,声音凄厉:“墨西玦,你为什么要把言婉蕖转到薇薇儿那里?”
墨西玦低下了眼眸,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你险些流产,不可心绪激动。”
言小诺怔怔地看着墨西玦,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把言婉蕖转到薇薇儿那里,是不是要让薇薇儿救活言婉蕖?”
墨西玦的黑眸回望着言小诺,如沉静的潭水一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淡淡地说道:“你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吗?”
“难道我不该问个清楚明白吗?”言小诺冷冷地反问他,她无措地摇着头,只觉得眼前弥漫起一阵雾气,“言婉蕖是我的仇人,是害死我外婆的仇人,你不知道吗?”
墨西玦低低地说道:“我知道,但是言小诺,我没有要害你。”
言小诺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冷淡地说道:“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墨西玦抿紧了薄唇,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温水杯,放在了言小诺的唇边,说道,“再喝一点水。”
言小诺只觉得心中激愤难当,低眸看着他递过来的温水杯,忽然伸出手,只听到“哐当”一声,温水杯就被言小诺打落在了地上。
“我不喝,你给我滚出去。”言小诺气得脸色苍白。
墨西玦见她气愤不已,害怕她再动了胎气,就不再逗留,只好出了特护病房。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言小诺还是觉得气恨难消,却无可奈何,颓然地躺下。
“我家小诺呢?”付院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诺怎么样了?”
言小诺听到付院士的声音,连忙伸手擦干净了自己的眼角,她不想让付院士担心她。
付院士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隐隐的怒意:“阿玦,怎么回事?小诺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又闹别扭了?”
墨西玦的声音很是沉静,“付爷爷别担心,她暂时没事。”
言小诺听着心里更难受了,只觉得从心里升起一阵灰败的寒意。
付院士冷冷地哼了一声:“险些流产还说没事?那什么才算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