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玦毫不犹豫地就把言小诺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唐末忧见到这个情况,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墨西玦面沉如水,对唐末忧说道,“你跟我来。”
唐末忧二话没说就立刻跟了过去。
墨西玦把言小诺抱到了主卧的床上,唐末忧细细地看了看言小诺的脸色,虽然消瘦但是气色尚好,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
他又给言小诺把了脉,对在一旁紧绷着脸的墨西玦说道:“她没事。”
言小诺的眼睛亮晶晶的,小脸微红,对唐末忧说道:“末忧,辛苦你了。”
唐末忧看了看墨西玦,又看了看言小诺,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多担心了。
他笑着站起了身:“没事,你们先聊,我先出去了。”
唐末忧刚刚出门,墨西玦就把言小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言小诺也伸出手去环住他的后背,把脸往墨西玦的怀里蹭了蹭。
“到底怎么了?”墨西玦的语气中带着焦急,“从靳凤英那里出来,你的手都是冷的。”
言小诺把手放在了墨西玦的脸上,细细地来回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温柔说道:“我真的没事,就是想好好地看看你,抱抱你。”
墨西玦看着言小诺,只觉得她和昨天又不一样了,似乎更加地依恋自己。
依恋?
墨西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用错了词汇,是自己的感觉呢,还是自己的错觉呢?
看着言小诺那晶莹澄澈的眼睛柔柔地注视着自己,她那山泉一般的眼波中还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下一秒,他就睁大了眼睛,因为言小诺凑了上来,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如蝴蝶驻足,如白鸥点水,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却又那样美好。
墨西玦按住她的头,疯狂一般地吻她。
言小诺被墨西玦吻得不知天昏地暗,一双桃花眼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像那笼罩在湖水上面的月光,氤氲而迷人。
墨西玦的黑眸蓦然间深邃了下去,像是要破开迷雾的光亮,逡巡在她的脸上、身上。
薄唇完全不受控制地不断吻着她的如雪肌肤,两人的气息此起彼伏地交叠。
言小诺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子,指尖都腻出了一层汗珠。
墨西玦只觉得自己的身心被一团火灼烧着,有着一种极度的快乐,又有一种莫名的痛苦,怀里的人儿软得像水,呼气如兰。
刚毅的额头渐渐地布上了一层薄汗,带着凉香和他独有的霸道气息,将她紧紧包围,她像是搁浅的鱼儿,寻求着他的雨露。
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已经兵临城下。
他的手拂过了她的小腹,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还怀着孩子,头三个月,不可以做那种事情。她居然昏了头,把这件事忘了。
刚想出声提醒墨西玦,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唐末忧的声音:“维德管家有要事禀报。”
墨西玦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言小诺见那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忙用被子裹了自己,羞得小脸通红。
墨西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今天的事情是不成了,他起身去浴室冲澡。
言小诺把他那血脉贲张的身体看了个遍,小脸烧得如同炭火一般。
浴室中传来阵阵的水声,言小诺听着彻底松了一口气。
维德来了,是不是和靳凤英的事情有关呢?言小诺想到这里,就下了床,从衣柜中拿了一套衣服穿上,把地上的衣服放到了衣筐里面。
她又把那皱巴巴的床铺给收拾了一遍。
墨西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一切都收拾妥当,手里还捧着他要穿的衣服。
“过来服侍我穿衣。”墨西玦像是皇帝一样地发号施令。
言小诺笑着走过去,帮他穿好衣服。
天气渐渐地热了起来,墨西玦手臂上的伤口也拆了线,现在只要不是刻意地拉扯用力,伤口就不会出问题。
去掉了厚厚的纱布和绷带,他的手已经恢复了活动自如。
可言小诺还是万分小心,生怕再碰坏了伤口。
“刚才洗澡真的没事么?”言小诺一边给他穿上衬衫,一边皱着眉说道,“虽然拆了线,可是还是要注意,不要让水淋得太久。”
若是换了旁人,墨西玦早就不耐烦地走人了,但是这是言小诺对他的关心,换言之,她在关心着自己。
墨西玦曲起手指在她的雪白鼻尖轻轻地点了一下,说道:“好了,从前都没见你这样啰嗦。”
言小诺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故作娇嗔地说道:“怎么,现在就嫌我啰嗦了?”
她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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