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气。”
但是很快,吕新花却又握住王新民的手臂,低声说到:“女婿哪,我琢磨着,你们俩得赶紧领个证,就算不着急操办婚礼,但既然我们收了你的彩礼钱,这总得有个结果哪。”
王新民笑了笑,说到:“你们放心,等到了县城,我就先跟香衣去民政局。”
不料这时候陈香衣却黑着脸说到:“谁说要嫁你了?父母是父母,我是我,父母同意了,并不代表我就同意了。等到了县城,我还要再看看你的表现,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县城里还跟其它女人鬼混,我就骟了你。”
王新民一脸傻愣愣的样子,裤裆下没来由的一凉。陈香衣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要真是有什么把柄握在她的手里,指不定就真的敢跟他动刀子。
老陈头急得蹦了起来,用手指戳着陈香衣的鼻子,说到:“我说你个傻闺女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让门挤了?还是让驴踢了?人家新民真心实意要娶你,你还在这里端什么架子?”
王新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要是陈香衣的脑子真的让驴给踢了,那他非得把那头驴给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不可。
讪讪的笑了笑,王新民说到:“爸,妈,我先带香衣去县城适应一段时间,等时机合适了,我们就去领证,你们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一定照顾好她。”
当天下午,王新民和陈香衣就离开了老陈家。王新民开上帕萨特,先回了一趟自己家。
父母也听说了王新民在老陈家请市里、县里、镇上领导吃饭的事情,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老陈家看看自己的儿子,就见王新民和陈香衣走进了院门。
看到王新民那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样子,老王头也差点没认出来。
王新民向父母说明了与陈香衣的婚事,老王两口子原本就对陈香衣十分满意,顿时满口答应了下来。只是两口子很快又有些犯难,娶人家当媳妇儿是要彩礼钱的,如今家里连一万块钱都拿不出来。
看着父母又是惊喜又是为难的样子,王新民笑了笑,说到:“爸,妈,香衣的彩礼钱你们就不用发愁了,我已经解决了。这是十万块钱,你们俩先花着,要是不够了直接给我打电话。”
说到这里,王新民直接从手提箱里拿出厚厚的一撂钞票,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老两口并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尤其是老王头,此时阴沉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王新民。
王新民抵受不住父亲的目光,只好解释到:“我之前在县城金碧辉煌娱乐会所担任保安队长,而金碧辉煌又隶属于深源集团。巧合之下,我替集团总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人家奖励了一百万现金支票。其中五十万已经给了香衣的父母,当作彩礼钱。这又是其中的十万,爸,你可千万别瞎猜,您儿子绝对不会干违法犯罪的事儿。”
听到王新民的解释,老王头又狐疑的看了看王新民,却又冲着陈香衣说到:“香衣哪,你跟着他到县城,可得帮我一个忙。”
此时陈香衣也改了口,说到:“爸,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需要我做什么,您直管吩咐。”
老王头指了指王新民:“你得替我把他给看好了,管好了,我绝不允许他做任何违反道德和法律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陈香衣转过头,一脸阴灿灿的表情看着王新民,嘿嘿一笑,说到:“爸您放心,他要是敢有一丁点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他……”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口,但王新民的裤裆里又凉了一下,浑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强笑着说到:“你看你们说的,好像我以前就是个惯犯似的。”
但是说完话,王新民自己也有些心虚,虽然上高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大的恶行,但打架斗殴,撩女生削男生的行为还是有不少的。父母和陈香衣的这番话,也并不是空穴来风、毫无根据。
老陈头点了一支悍烟,又说到:“那你们回到县城,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新民你一定要照顾好香衣。”
王新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盒中华烟放在桌子上,又拆开其中的一盒,抽出一支递给老陈头。
老陈头看了一眼,灭了悍烟,又点上了中华。
深深的吸了一口,老陈头眯着眼睛说到:“新民,爸有一句话要交待你。不管有钱没钱,不管地位高低,做人基本的准则不能变。”
说到这里,老陈头反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说到:“你这里边儿,得有个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