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性子看着温顺无害,骨子里却是烈性不训。
她是真狠得下心对自己,刘墉见着她脖子上都已经被划破了肌肤,有着血液顺流着滴了下来。
“放我走!不然我就立刻一刀捅死我自己!到时候我死了,陆励成也不会放过你!快点放我走!”
言欢愤怒的瞪着刘墉嘶吼,尖锐的刀锋又扎进了肌肤更深,血珠子立刻又滚落出来。
刘墉震惊不已,谁不知道顾言欢这小祖宗是陆励成的宝,要是她真的在自己面前受伤死了,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小姐,你先把刀子放下来。我这就跟先生打电话。”
“那你快打!”言欢催促的低吼。
刘墉赶紧从自己身上摸出了手机拨打了陆励成的号码,言欢见着,一双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身子就像龙卷风从男人面前席卷而过。
他伸手,言欢挥舞着手中的刀子划割在了他的手背上。男人本能缩手,言欢扔掉刀子就跑了出去。
她害怕刘墉会追上来,拼命的往前跑。小脚丫撒欢似的卵足了劲,在十字路口,一辆黑色的车子直直逼停在了她的脚下。
脚板差点被车轮碾压而过,言欢惊的惨白了脸,往后退了几步。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了那张邪肆的妖孽五官。
“小宝贝,我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有没有想我?”
邪肆的挑了挑眉,言欢觉得这动作竟然十分妩媚,比起那些性感的女人都还风骚。
她踹了一口气神色薄凉的扫了他一眼,低垂着头快步往前走。
“顾言欢,你这是对我有意见?”男人按着车喇叭,那鸣笛声响在她耳侧,很是刺人耳膜。
“一个摸清了我身份底细的陌生人,难道我不该对他有意见?慕斯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们都跟我无关。”
“啧啧,真让人心酸呢。听说你朋友被扣在派出所,原本我还打算帮你把人弄出来,啧啧,看来我是太自作多情了。”
慕斯年故作心疼的捂着了自己心脏,作势就要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言欢所有的意识都紧抓在他那句把人弄出来,她眸子闪着希翼的亮光,转身一把就跑到车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拉开车门,言欢坐在了副驾驶上,她着急的看了一眼,见到不远处追来的刘墉,抓着慕斯年的手臂,“快开车!把人甩掉!”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没有机会在逃出来。时雨一个女孩被关在拘留所,她不可能放任不管。
慕斯年车技很好,他仿佛就是一个专业的赛车手,车子在他手中肆意飞驰。很快就将刘墉甩得没有了踪影。
言欢却是被这速度吓得有些瘫软在了座椅上,直到休息了好几分钟,她才回过神。
察觉到慕斯年炙热的视线,她抬起头来,戒备的盯着他,“你到底要怎样才救时雨?”
“聪明的小家伙,我的要求很简单,陪我一夜,我就把你朋友弄出来。”
“慕斯年!”言欢咬着唇齿,那凌厉的眼珠直直瞪着这个邪肆的男人。
陪他一夜,她如今要沦落到陪人交换条件的地步。
可是,这一切不都是陆励成一手促成的吗?
如果他能开口放了时雨,她还会如此四处求人,甚至还要用着自己去做交换?
言欢紧紧的闭着眼,身体里有着沸腾的血液在翻滚叫嚣。
……
豪华的酒店套房,房门被人粗暴的踹开,男人浑身携带着一股阴沉的戾气,他步履混乱急促,直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地板上散落着些许的带着奈瑟浑浊液体的避孕套,而床上的女人,身上穿着单薄的一层薄纱,她蜷缩着,裙子向上,甚至都能看清女人里面的风光,上身没有任何的障碍。
女孩闭着眼睡得很沉,脸颊娇红,像似刚经历过了一场凶猛激烈的欢爱。
陆励成手指紧了又紧,手指骨节都发出了清脆的咯吱声。
他抿着唇,眼中散发着阴鸷的冷光,就这么一瞬不瞬的锁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慕斯年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此刻见到森冷如鬼魅的陆励成,奸邪的挑起唇角笑着倚靠在了门边。
那姿态,慵懒傲慢,又带着玩弄的轻蔑。
陆励成健步如飞冲了过去,抡起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手指揪扯住了男人的睡袍,眼底迸发出杀人的狠意。
“慕斯年,你他妈的对她做了些什么!你告诉我,你他妈都做了什么!有本事你就冲我来,你对她下手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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