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祠堂大厅,日夜派人看守。昨晚深夜本来是火旺守夜的。谁知道他被人发现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额头被人打了一棍,流了一地的血,幸好伤情不是太严重,还有呼吸,已经被年轻人送去镇医院了。
“而且那被关在铁笼里的牲畜也不见了。有几个人昨晚电鱼回来,亲眼看见东林闯进了祠堂后又跑了出来。这几个人跑进去,才发现火旺被袭击了,铁笼里的牲畜也不见了。”
水云叔话刚说完,人群里就有三四个年轻人大声嚷嚷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昨晚他们去电鱼,回来时已经深夜两点多,路经祠堂时,就看见了东林的影子。
“大家是不是认为,东林打伤了火旺,还放走了那狗一样的牲畜?但是火旺他……”
李大根粗大的眉头都打成了一个结。
这东林,我倒也听李菊子说过,自己一个人进深山打猎,回来就不正常了,整天说自己在山里有个媳妇,还洞房了。
“一个人,打伤乡亲,还放走了伤人的牲畜。除了他脑子有问题这个原因,还可能是中邪了,或者被人控制了吧。”
我心里思考着,但并没有说出口。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小时候我在龙湾村,那里也有几个精神不正常的,但他们除了自言自语、整天傻笑,时不时做出一些惊人举动之外,也不会动手伤人的。内心的直觉让我觉得,这东林伤人,不仅仅是因为他脑子有问题这么简单。
“小伙子,现在东林已经失踪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被他打伤的火旺至今还在镇医院里,还没脱离危险期。你是国家派来的高人,对这个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这时那水云叔见我一直沉吟不语,就开口问我。
“老人家,这火旺是你什么人呢?你如此担心他?”
我看着他愁苦的脸,半开玩笑的问。
“老弟,你坑有所不知了。水云叔是我们村最古道热肠的长辈,谁家出事,他都视为自己的事情的。老人家把全村晚辈人,都视作自己的孩子了。”
李大根语气崇拜的对我说。围着我们的一大堆人就点头附和。
那水云叔听了,只是摆着手,摇头叹气,也不说话。
看着他满脸的皱纹和着急的神色,我不由得就想起了外公陈惊龙。他在龙湾村也是德高望重之辈,古道热肠,为村民们解决过很多难题。但他却没有像水云叔那样,受到诸多村民的爱戴和尊敬。因为我送了一碗饭给疯女人事情,外公还成了全村人的公敌。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内心凄恻。
“苏骏,这些乡亲,都是是我的家人,小时候他们对我可好了。现在他们发生了事情,你就留下来帮帮他们呗……”
这时李菊子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见到我神色不定,就抓住了我一只手,轻轻摇动着,软声恳求。
见到李菊子对我如此亲热,村民们脸上就显出古怪的神色。
“小伙子啊,你看菊子都对你这样了,都快成了你的人了。很快你也是我们阿古木村的人了。这你都不肯帮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