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我又被他半搂半抱进了梁家大门。
这次,直达卧室。
他抬手把花洒一拉,冰凉的水比雨点还要密集,直接喷洒过来。
从头淋到脚。
我惊叫一声想躲,胳膊却被梁邵宸抓住。
完全,不给我挣扎成功的机会。
“你疯了!梁邵宸!”我被水淋得清醒。
衣服全部被打湿,贴在身上,头发也湿哒哒的贴在脸上,难受至极。
不断喝水进去,呼吸都变得忙碌。
梁邵宸仍然一言不发,一只手往我身上浇冷水,另一只手开始剥我的衣服。
本来是冬天,衣服很厚,可是,水却很凉……
前不久我还喝过酒,大脑并不舒服。
一定不要怀疑一杯酒的力量,尤其,是江野这种人给的酒。
毫无前兆的闯入,梁邵宸把我按在墙上,不顾一切闯进来,又退出去,如此反复。
不仅是对皮囊骨架的折磨,还是对心的撕裂。
尤其,是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玩得高兴?”梁邵宸终于开口,抓着我的腰,身下动作不停。
我的脸几乎是贴着墙的,身上特别冷,但同时又很热。
这种折磨,永生难忘。
怎么躺在床上的,我完全不清楚,只能想起来我刚碰到床垫,正想往床下滚,又被他抓着,开始在浴室已经做过很久的事……
外面很寂静,宅子也很寂静。
我只能听到我们喘息和碰撞的声音。
————
第二天。
半眯着眼打量眼前环境的时候,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太能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
只记得跟江野到了会场,然后他让我喝完一杯酒,之后便看到了梁邵宸,然后一阵吵闹。
我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
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疼,包括太阳穴。
浴室水声停止,梁邵宸裹着浴巾出来,朝我瞥了一眼,没说话。
张开嘴刚要发声,嗓子疼得厉害,像着了火,在撕裂,冒烟。
上班!
对!我还要上班!
挣扎着一动,梁邵宸冷笑:“还能动?没死?”
我气结:“干嘛!”
“还要干?”他俯身过来,“黎漫漫,既然没死,我们来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