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的靠过来,将我抱住,脸埋在我肩窝内,闷声笑出来,笑得我浑身发麻,我怎样挣扎他都不松开,结果捂出我一身热汗。
“我的错,不该开这样的玩笑,明知道你脸皮很薄,下一次不会了。”
我臊得脸色通红,满脑子禁忌场面,他肌肉精壮壁垒分明的腹部,线条流畅的后背和双腿,还有宽阔的肩膀和突出的锁骨,浑身挑不出丝毫缺陷,除了嘴里经常说些有的没的不正经的话。
我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蒋华东的唇不安分的凑在我脖颈,轻轻摩挲,见我没什么反应,又不甘心的啃咬着,我被他逗得再也板不住脸,“别闹,怀孕初期不可以有任何接触,到时候你忍不住不要怪我没提醒。”
他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像孩子要糖吃那样磨我,二楼发出一阵叮咣的声响,古桦拿着一些相框从楼梯下来,放在阳台上盛放不用东西的箱子内。
“这些都没有地方搁置,婴儿房我让保姆布置好了,非常适合小公主居住。阳光采集也很充足,主要是婴儿床摆放位置比较灰暗,孩子刚出生眼睛看东西不是很清楚,太亮容易刺痛双目。”
我笑着说,“辛苦你了,古助理。”
他恭敬颔首,“这是我应该做的,助理分内工作。”
我其实还从未听过哪个助理还要承包老板装修奶娃的私事。
古桦连夜宵也没吃,就被蒋华东以孕妇需要早点休息不喜欢太吵闹为由,让他离开了,古桦走后,保姆在一楼的大浴室放了热水,满满的一浴缸,我洗了后,再出来蒋华东安静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灯光亮度刚刚好,不刺眼也不昏暗,将穿着棕红色睡袍的他笼罩得格外温润,有几分不真实感。
我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大约就是幸福。
有孩子,有一个深爱的男人,有一栋温馨的房屋,还有漫天明亮星辰,清风晓月。
他察觉到灯影处的人时,朝我抬头看过来,伸出手,我有点激动扑过去,他责备的语气让我小心些,然后非常温柔抚摸我的小腹,“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三十五岁这一年会当父亲。”
“那你想的是多大。”
“大约五十岁吧。”
我正喝着一口奶,险些呛住,他无辜的眼神注视着我,“怎么。”
“五十岁还能有孩子吗。”
蒋华东坏笑着捏了捏我胸口,“能。等我五十岁,我会让你怀一个。”
不正经。
我啐骂了他一声,懒洋洋偎在他怀中,他将音响打开,播放非常舒缓的胎教音乐,我目光扫视了客厅一圈,到处都是婴儿图片,许多坚硬的桌角和墙角,都被保姆用柔软的七彩海绵蒙住,防止我会磕着碰着。
眨眼间,一栋别墅焕然一新,完全像做梦一样。
“华东,你会平安陪我到老吗。”
蒋华东的身子忽然僵住,陷入了一阵令我揪心的沉默,我咬着牙,“会吗,你回答我。”
“嗯,会。我会尽力让自己平安,为了你和孩子。”
他说完后吻了吻我的脖子,“如果有人威胁到你们,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消失。”
“但我希望我们都是平安的,我不需要你给我金山银山,你成为所有人瞩目仰望的男人,我就想做平凡的女人,拥有别人都能得到的生活,和你白头到老。从你告诉我我怀孕那一刻,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我觉得当母亲好伟大,只要孩子好,只要你好,我并不在乎一定要得到什么,你懂吗。”
他再度陷入沉默,良久,在我等得心都要跳出来时,他忽然笑了,然后就控制不住,不停的笑,笑到最后他说,“记住了。”
我松口气,觉得被他抱得热乎乎的,我刚要从他怀中起来,他忽然在我身后闷闷的嗯了一声,抱住我纹丝不动,发出有些粗重的喘息,我感觉到腰后有什么东西忽然顶起来,铬得我骨头生疼,我下意识的去摸,摸到后蒋华东喘得更重,我这才恍然大悟,像被烫着了一样立刻松开,他将我抱得更紧,他忽然一个起身,我被他挂在怀中,朝着二楼大踏步走上去,我吓得对他嚷,“你注点意!还要不要女儿了?”
蒋华东不语,踢开卧室的门,将我放在床上,身体随即覆盖上来,只是整个人仍旧悬空,没有完全压在我腹部。
他深情望着我,在我有些害怕他要做什么时,他忽然用缠绵到骨子里的声音对我说,“小玉玺。我们的女儿乳名叫小玉玺,好不好。”
小玉玺,玉玺是帝王执掌江山的象征,在蒋华东的江山中,女儿就是最重要的,我点点头,“好,大名叫什么。”
“蒋爱宛。寓意父亲爱母亲,我要她将来嫁一个像我这样爱你的男人。”
我掐了掐他胸口,“叫蒋碧玉好不好。我希望她像一块碧玉纯洁。从小远离那些肮脏复杂的世俗,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长大,我们一起保护她。”
蒋华东嗯了一声,笑着说好。
我望进他别有深意的目光中,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分明说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怎么我也跟着叫嚷起女儿来了?
我表情瞬息万变,蒋华东哈哈大笑说,“我喜欢你听话的样子。又傻又蠢。”
他说完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低头轻轻吻下来,在我唇上辗转摩挲,我残存着最后的意识断断续续从嗓子里挤出来声音,“别,蒋华东你停下——”
他没有理会我,而是将脑袋下移,更加用力吻我的脖颈和肩窝,吻过每一寸肌肤,都是湿湿的痕迹。
我被他吻得有些动情,他一边吻一边笑,额前低落下汗珠来,恰好落在我眼睛上,我闭上一会儿,再睁开时,他的脸庞就在我脸上方,距离非常近。
“明知道这样是折磨自己,可我还是忍不住要做。你说你是不是妖精。”
我双眼朦胧,有气无力骂了他一句,“变/态!”
他无奈且好笑的说,“每次都骂这句,能有点别的辞藻来赞美我吗。”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说,“你以为变/态是赞美吗?那别人这样说你,你还会感谢?”
他嗯了一声,“别人也不敢。不过你嘴里说出来,就是是对我的赞美。这意味着,我在某些事情上足够让你满足。”
论不正经和下/流,我的确不是蒋华东的对手,他已经修炼成仙了,最极致的下/流就在于一本正经的脸色,吐出让人羞愤的言语。
我懒洋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躺在我身后,用修长手臂搂住我的腰,声音内带着一波一波的笑意,“女人口是心非,我不和你计较。谁让我这样喜欢你。”
我没有理他,心里甜得像是洒满了蜜,他忽然欠起身子,脸贴着我的后脑,呼出的热气让刚才那种从没有过的极致快乐的体验再次又浮现在眼前,我身子骤然一僵,很羞耻的又有了些感觉,我故意咬着牙,去排斥那种让我特别尴尬的反应。
可蒋华东不放过我,他故意一边舔着我一边说,“初次做这种苦力,舌功不周到之处,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他说完后,大声笑得无比愉悦,让我臊得恨不得埋进枕头里,再也不看他那张假正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