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孩子,就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储君么?
“是朕的孩子,但是你匈奴当年那场大战历历在目,匈奴大军压境害的大历节节退败,你认为如今你只是嫁入后宫就能当当初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你以为就算朕不放在心上,朝臣也会忘记这些事情么?”
尚闵爵就好像是忽然不触碰到了什么点一样,指着窗外的情景,就好似此刻窗外能看到的,就是当年大展时候的样子,希望仁笑能看到那个场景,让这人明白自己为何这样震怒。
“陛下,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一定要抓着当年的事情不肯放过吗?”仁笑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尚闵爵何苦到现在这个地步,说道当年的事情不过是想让自己知道,他不会给这个孩子什么高的位置罢了。
“并非朕不肯放过你,为师匈奴从始至终都没有准备放过大历。”尚闵爵冷笑一声,抓住了仁笑的手腕,对着这人说话的时候眼神中终于划过了一抹狠戾的神色。
“到底是匈奴不愿放过大历,还是圣上不愿放过臣妾,圣上多年来一直都在意当初臣妾执意要嫁入后宫让陛下不能给倾颜妹妹一个正宫的名分罢了。”
仁笑嘲讽的笑了笑,似乎是觉得这人把自己当成傻子了的样子,越发是觉得这人天真,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能明白过来么?
“你什么意思?”尚闵爵当然能听懂仁笑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尚闵爵认为仁笑的话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意思的。
“臣妾没什么意思,臣妾只是说陛下这样苦苦不愿忘记,不过是因为臣妾当年没有按照陛下的意思做罢了,可是陛下可曾想过,臣妾也是被逼无奈,当初匈奴有了那样的决定,也从不曾问过臣妾的意思不是么?”
仁笑眼眶里满是泪水,似乎是隐忍着不愿意留出来,到最后一刻的时候终于夺眶而出,此刻心中也都是痛苦,好似自己从来多不想来到这样的地方一样。
“这个孩子不能留。”尚闵爵终于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一手甩开仁笑的同时,尚闵爵也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这一句中是坚决,似乎是在告诉仁笑自己已经决定无论如何这事情只能这样,容不得任何人悔改了。
“陛下……这宫中原本就没有臣妾什么亲人,更没有什么朋友,臣妾不求圣上能来臣妾这里,但是这个孩子既然已经有了,能否请求陛下留下这个孩子。”
仁笑拉住尚闵爵,不让这人走的同时,也已经跪倒在了地面上,祈求的口吻对尚闵爵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眼神中满是伤怀的神色,如果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不是尚闵爵的话,大概也是会心疼她的吧?
“你要留下这个孩子,就没有想过如果这个孩子日后没有出路,怪罪你怎么办?”尚闵爵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只是他的心里也是纠结的,如果这真的是他的孩子怎么办,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难道他真的要做出来杀害自己亲生儿子的事情么?
“陛下,臣妾不求这个孩子日后能成皇,也不要皇位,只要陛下不愿,就算是个王爷也不会,臣妾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臣妾的孩子,这真的就这么难吗?”
仁笑身上不住的颤抖,似乎是在显示她心中有多难过,动作之中总是让人心疼,这女子如果不是因为进入到了后宫,哪里会有现在这个样子呢?
“你什么都不要,但是你可知道整个皇宫当中,因为皇权被压迫的皇帝到底有多少,你可知道这个孩子日后要付出多大的待见,仁笑你当真要这个孩子生下来受苦么?”
其实话说道这里的时候,就连尚闵爵自己都已经由于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好,这个孩子如果可以的话,尚闵爵也是想要的,因为终究是他的骨血。
“陛下……臣妾求您了……臣妾什么都不要,只是想昂要这个孩子。”仁笑知道,自己只要想要在这宫中站稳脚跟,就必须有意个孩子,这个孩子有了之后不管尚闵爵想还是不想,他总是要多来看看的,她坚信自己可以做到的。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朕就答应你,你且在凤藻宫好好养胎吧!”尚闵爵再也坚持不下了,终究都是自己动手要了自己孩子的命,尚闵爵怎么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呢?
看着尚闵爵离开了之后,仁笑才终于送了一口气,从床上起身,尚闵爵不要这个孩子,他竟然就这样厌恶除了念安之外的孩子,果然念安就是个祸害,无论如何也不能留下。
“张太医呢?”尚闵爵走远了之后,仁笑才对着一旁的宫女开口问了一句,这人可是帮了自己大忙的,她也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人。
“张太医就在殿外等着娘娘召见,还没有离开。”宫女在宫中多年,最擅长的额就是察言观色,怎么会看不出来仁笑此刻心情是不好的,也不敢得罪,乖乖的回答了一句之后,就等着仁笑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