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以前就没管过她,现在想跟我抢人,你有脸吗?不是顾沅的话,我根本不会救你。对你这种人,我只想你死的更快。”
沈夏听的心惊胆战,又恨又怕。
陆庭安“啪”的声用火机点了支烟,薄薄的唇吐出烟圈说:“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既然想活着,就要付出点代价。你以为我是开善堂的?你一天的费用就上十万,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花这个钱救你的命?你用脑子想想,要没有顾沅,我管你死活?我以为你应该懂得什么是等价交易,我出钱治你的病,你听从我的命令,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就是做不好?”
“我想回去见顾沅。”沈夏说。
陆庭安抽烟不语。
“你让我回去见顾沅吧。”沈夏乞求道。
陆庭安抽完一根烟,碾灭了烟头,靠着皮椅冷酷道:“我会给你一笔钱,你以后不用回来了。这是我最后的仁慈。”
“我要回去!你个疯子,你就是个神经病,我要带走顾沅!”沈夏不要钱,声音竭嘶底里的嘶吼。在房间的镜子里,宛如一个疯女人。
“那你就去死吧。”陆庭安眉眼冷峻,挂断电话。
之后沈夏把手机摔了,把病房里的所有东西全摔了,噼里啪啦的巨响把所有人都引了来。医生护士和保镖,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她被关在另一间隔离室里,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着她。
她做不出什么事情来,她的力量太渺小,陆庭安整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她连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即使警察来了,她能说些什么?
钱是陆庭安出的,医生也是陆庭安找的,连顾沅也是陆庭安的妻子。她受的都是陆庭安的恩惠,无话可说。只会被当成彻头彻尾的疯子,还可能会因此被借口关在精神病院里。
沈夏没有疯。但也差不多被逼疯了。
瑾黎于是来了。把手机递给憔悴苍老的沈夏。让她做最后的决定。
奉劝她:“你的手术成功,顾沅很开心。你也应该开心才对,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憔悴难看?来,给顾沅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不回去了,我已经把一百万准备好,你把这通电话讲完,我就给钱放你走。一百万吧,在首都也能活下去了,以后的路你自己选择,我们帮不了你太多。也就不要求你知恩图报了,你别回去打扰顾沅的生活就行。”
沈夏痴痴呆呆的,涣散的瞳孔对上瑾黎斯文的脸庞,猛地清醒憎恨:“你们都不是人,我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瑾黎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想不明白吗?陆少,不允许有人抢走属于他的东西。他容忍不了你多久,你别以为有顾沅,你就可以一再挑战他的底线。你想想看,他现在是喜爱顾沅到极点了,你非要去找顾沅,不是在跟他作对吗?万一,因为你连累了顾沅,他不喜欢顾沅了,你觉得顾沅会怎么样?”
“她才十九岁,确实是个好姑娘,成绩好,老师对她的评价都很欣赏,以后出了社会肯定是个人才,大有前途。陆少甚至想好以后给她安排好的工作,给她房子给她钱给她优渥的门面,她就算一个人也能过上富二代一样的生活。你也不忍心看你女儿受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