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在城外列队。
白袍国的将军骑着战马走了出来,哈哈开口笑道:“秦州督,久仰久仰。前些天听说我国一个士兵的老婆,和你们丹东郡的一个野汉子私奔了,可有此事?”
“没有!”
“呵呵,你说没有就没有么?有!这件事板上钉钉。而且我们的人要进丹东杀了那野汉子,这夺妻之仇不可不报。但是却因此死了十个人。这又如何交代?九州与白袍国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秦大仁沉默着,很想暴躁,但是却不得不对这曾经鼓上蚤一般的小角色忍气吞声:“请你说出那野汉子的名字,我们帮你从丹东把他揪出来。绝不包庇。”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有我们的人进了丹东,一个一个的认,才认得出来。”
秦大仁冷声道:“国门不开。此时休提。”
“哈哈哈,那就打的你们开!”
白袍国的将军畅快大笑一声,骑马退去。
秦大沉重的叹息一声:“准备战斗。”
“誓死守卫!”
“……”
三军齐呼。
丹东四万人,一大半都是还没来得及演练训练的新兵,一举手中的刀兵,声震四野。
“杀!”
浪潮袭来。
二十万白袍国大军犹若蚂蚁群一样,不要命的向着丹东郡杀去。破城杵、投石机、攻城凿、炸弹齐齐呼啸。
方才平静的丹东郡,此时战火纷飞。
当二十万白袍军将草甸子、浮木抛进那一条叫做鸭绿江的河里之后。
渡江战开始了。
到十分钟之后,过河已经不需要草甸子和浮木了,尸体已经挤满了这条河。踩着尸体就能过河……
半个小时后,随着十几个死士将炸弹绑在了城门上。然后‘轰’的一声巨响,城楼倒塌,丹东破。
秦大仁穿一袭红白相间的披风,本来是一件白色披风,现在沾血是红白相间。
他手持一柄狼牙战刀,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站在丹东郡城内,身后是剩下的二十多个新兵。
‘塔塔塔’马蹄不疾不徐。
白袍国二十万大军几乎无损,在白袍国主将的带领下,优雅傲慢的踏进了这白袍国千百年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城池……
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得不说,欺负一条病虎的滋味真的美妙。
入城后,即刻止步。
白袍国将军骑在马上,看着被炸弹几乎荡平的城内建筑,以及前方仅剩的秦大仁,和二十多个骑着马的新兵。不由得哈哈大笑:“秦州督命长,我以为你死了。”
往后一退,挥了挥手。
‘哒哒哒’
二百骑兵上前。
秦大仁深吸一口气,看着今日蓝天白云,心中只是道:并未愧对于九州。
二十余,二百余,互相对视。秦大仁猛然一声爆吼:
“东北军!”
“在!”
“杀!”
‘哒哒哒’
秦大仁一抽胯下马刺,歇斯底里的冲了出去。
二十多新兵骑在马上,在惊恐和疯狂的刺激下,全身颤抖的也冲了出去。
白袍国骑兵皆尽冷笑一声,随着领队的一挥手。二百骑兵猛然扑杀而去。
‘叮叮叮’
‘噗呲’
金铁交鸣声传来。
血流成河。
二百多白袍国骑兵从丹东人身上趟了过去,二十新兵全部残肢断臂倒在地上。二十匹马停留原地,背上空荡荡的,马儿迷茫的四处看看。然后不知所措,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只剩秦大仁一人。
秦大仁的左臂被削掉了,坐在马上,手中依然持着马刺,马刺挂血,他杀了两人。
两者互换方位,再次对视。
一人,与二百人对视。城外,二十万白袍国大军静悄悄的。
秦大仁深吸一口气,狰狞的怒吼着:“东北军。”
“杀!”
“……”
‘哒哒哒’
马蹄又是一阵急响,二百骑兵再次从他身上趟过。
片刻后,只有一匹背上空荡荡的马留在了原地,迷茫四顾……
至此,白袍国二十万大军由丹东郡长驱直入东北州,是白袍国历史以来首次,踏入九州国境。
东北州州督秦大仁,战死。
四万新老兵杂牌部队,全部战死。
丹东郡城内,屠城一半,以显白袍国军威。五万丹东郡百姓,被斩首三万……
当日血流成河。
鸭‘红’江,对比映衬夕阳之凄美。
PS:还有,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