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年施施然离开,休息室里只剩下莫沉渊和季如风两个人,顿时一室寂静。
空气都是安静的,甚至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莫沉渊。”季如风开了口喊出他的名字,率先打破了这份平静,只是她低垂着眉眼,黑色的长发散落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语气也是平静至极的,令人听不出其中夹杂着的情绪,无波无澜,“你觉得我欠你的吗?还是说你觉得跟你谈过恋爱的女人,就都打上了你的标签,就不能再跟别人在一起了?”
莫沉渊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出她的情绪,但是却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季如风嘴角的弧度是及其讽刺的,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怜悯?
凭什么高高在上的怜悯?他做了什么给了季如风能怜悯他的错觉,莫沉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步一步走到季如风的面前,停下,然后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目光阴冷的望着她,“怎么现在不喊莫先生了?才跟我分手多久就寂寞难耐了?攀上叶斯年这颗大树了?嗯?”
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因为离得近,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季如风的脸颊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危险又暧昧的气息。
季如风仍旧低着头,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彻底惹怒了莫沉渊,莫沉渊分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态度强硬的把她的脸抬起,两人终是对上了视线。
季如风的表情却跟他想象中的痛苦不同,她的眼睛与鼻梁近在咫尺,漆黑的眸子却像是一片寂然的深海,无波无澜。
她突然扬起嘴角笑了笑,莫沉渊握在她手腕上仿若能捏碎她的骨头的力道,季如风却恍若未闻,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怜悯,“莫沉渊啊莫沉渊,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真是可怜呢。”
听了她的话,莫沉渊的脸色越来越黑,季如风却丝毫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很轻,传到莫沉渊的耳朵里却异常的清晰,“如果说我是寂寞难耐的话?那你算是什么呢?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薛飞这个人了?”
“季,如,风。”莫沉渊咬牙切齿的打断她的话,捏住她下巴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似是想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这是你欠我的!你们季家欠我的!我只是把握所遭受的痛苦,一点一点的回报在你的身上!”
季如风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话语间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与嘲讽,“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中二病没毕业的小学生,建议你回家的路上买一本总裁文看看,然后,你就会发现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和那些总裁文里的龙傲天真的是有过之无不及。”
“把上一代的恩怨,全都算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所有的阴狠手段也都使在了女人的身上,我发现你不仅是个直男癌,你的人品也是堪忧,作为一个男人,你还真是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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