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另一个侍女不满道:“你是她的贴身丫环,老夫人最不喜欢别的下人进她房间了,虽然她昏迷了,可难保她随时会醒来,我可不敢惹她。”
锁上门后,两人边说边向沙老夫人的寝室方向走去,叶莺在黑暗中暗忖道,莫不是我那本书和耳环也在那里吧,待会若有机会定要将它们拿回。
正想着,叶莺偷偷溜到门堂的庭院里,庭院里正好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取出火绒,用干草生起一团火。见庭院里有瓶灯油,她拿来一瓶子灯油浇在柴火上,火势顿时变大,只见树枝烧得“吱吱”响。不一会,门堂四周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冲天。
天起大风,火势太大,火都快烧到祠堂了。叶莺远远看着,有些于心不忍,祠堂里面有黄沙堡列祖列宗的灵牌,如此一来,她必成黄沙堡的公敌。但事到如今火势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无能为力。也罢,烧了祠堂,她们定会先扑灭祠堂的火,那门堂自然烧为灰烬了。
黄沙堡乱成了一团,趁着众人救火的当口,叶莺偷偷溜到沙老夫人的寝室,屋里只有沙老夫人静静躺在床上。叶莺看到那本书和耳环就放在梳妆台上,拿起放进袖口袋里便要走。
她忽想到有话说,又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在床上躺着的人叹道:“头顶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不是我不义,而是你们不仁在先。我无意冒犯你的祖先神灵,有没有愧,请你自问天地良心。”
说罢,叶莺正欲离去,不料一回身,便看到朵婕和雪瑶站在门口处,朵婕嘴角一勾,鼓掌道:“真是精彩绝伦,居然让我们在这里看到纵火犯的独白。”
雪瑶也怒骂道:“你这该死的,原来是你害我娘昏厥,害祠堂被烧,结果被我们捉个正着,你还有什么话说。”
叶莺怔了一下,自知难逃一劫,心中有些慌乱,但表面还是保持镇静地直言道:“讲点道理好吗,昨日是你把我领进门堂,让老夫人施法加害于我,之后你们又把我丢在沙漠里,怎么又变成了我害你娘了?我今日烧你门堂,没烧你黄沙堡,算便宜你们了。”
“臭娘们,敢跟我们黄沙堡作对,你活腻了吧?”见老底被揭穿,雪瑶怒形于色,大声喊来手下,“来人,把这丫头拖下去,杖打五十。”
“慢着。”你当我这堡主虚设的呀,朵婕斜看了雪瑶一眼,对她宣示自己的权威,“老夫人还躺在这呢,我这堡主也站在这,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二当家说话呀?”
又来砸场子了,每次一到她给底下发令时,朵婕就出来提醒她堡主是谁,雪瑶气得牙痒痒的:“那好,堡主,你说,怎么个处置吧?”
朵婕对她轻蔑一笑,面对叶莺说道:“小丫头,你还真是豹子胆呀,这方圆几十里,就没人敢惹我们黄沙堡,你不仅惹了,居然还放火烧门堂和祠堂,说,你背后的主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