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棉球、止血绷轮番上阵,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她什么都不问唐哲,唐哲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听着她不断哽咽的抽泣声,唐哲叹口气:“好了,别哭了,真的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
“为什么要逞英雄站出来,你不站出来,唐立勋也不会知道是谁进了蔷薇院。”
“你错了,他会知道的,我比你了解那个人,如果我不站出来,他有的是方法查到你。”
“查到就查到,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你去替我受这份罪!”
“你确定你能忍受的了后背被打成这样?”
唐哲没好气的侧过头。
她愣了愣:“难道是我他也会打吗?”
“是你又怎样?你以为他会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放过你吗?笨蛋,这么快就忘了上次被逼着相亲的事了。”
她吸吸鼻子:“就算不放过我,至少也不会把我打成这样。”
“那不信你去认罪试试看。”
“去就去。”
她腾一声站起来,冲动的就要下楼。
“给我回来。”
唐哲伸手把她拽了回来,哭笑不得的说:“你现在去认罪,那我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那我就去跟他理论,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我咽不下这口气!”
“好了,别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尽量大而化小,小而化了,这样我才有机会见到你见过的那个人。”
“你要见那个人?”
“恩。”
唐哲若有所思的点头:“直觉那个人跟我肯定有关,今天被抽了一顿,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艾琳心里有些不安:“唐哲,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为什么不想知道?”
“虽然不曾渴望生的伟大,至少也不要生的那么让人恶心,偷情,呵呵。”
他冷笑两声,眼中的神情异常冰冷。
只消一眼,艾琳便知道,他是恨那两个人的,那两个带给他生命的人。
“既然你不想知道,又为什么要去看蔷薇院里关的是谁?”
“谁规定只有你可以好奇?”
“这么说你也是因为好奇了?”
唐哲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明天别去公司了,在家休养几天,等伤好了一点再去。”
艾琳红着眼圈命令,手指轻柔的在他后背上涂着药水。
“跟你说了没大碍,怎么能不去呢?最近事那么多。”
“交给其它人不就行了,你不是说一个公司若因为总经理不在就没法运营,这个总经理是失败的,那你现在是想承认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管理者吗?”
“当然不是,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你也知道我的时间并不多,要在一年的时间里完成唐立勋给出的任务,那就需要花费大量的心思和时间,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艾琳深深的叹口气:“唐哲,别给自己太高的定位,顺其自然吧,我不想让你太累。”
“人生充满挑战才会过得精彩,也才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唐哲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尤其在荣艾琳面前。
第二天,不顾她的阻拦,他毅然整装待发的上了班。
一到公司就叫来李易正,问:“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李易正欲言又止,他眉一挑:“说啊。”
“其实前两天就已经有结果了,只是怕唐总你难过,就没忍心说。”
“那我不问你还准备一辈子不说了?”
李易正顿了顿:“拒三十年前的一位目击者说,当天凌晨五点他看到你母亲跳下了利浦大桥,大约过了一个半月后,利浦大桥下出现了一具女尸,因被水浸泡的时间过久已经看不清面容,但我想,八九不离十,那位应该就是你的母亲。”
“所以,已经死了是吗?”
“从那位目击者的描述和女尸发现的时间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唐哲闭上眼,把真皮座椅转个圈,背对着李易正挥手:“出去吧。”
——
自从发现有人闯了禁地后,唐立勋便加严了那边的防守,不仅装了个摄像头,还弄了个佣人每天守在那里,只要有人敢踏足就马上向他汇报。
这样一来,唐哲想进到蔷薇院,就有些困难了。
荣艾琳见他在办公室里沉思,走进去问:“想什么呢?”
他如实相告:“我在想,要怎样进到蔷薇院。”
“现在难度有点高,唐立勋设了层层关卡,我看你还是别冒险了,背上的伤好没好呢。”
“我……”
“哎呀,行了行了,我说话从来不是只说说而已。我知道你想说这句话,得,我来帮你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
“我虽然没有你聪明能干,但鬼主意我还是挺多的。”
荣艾琳动脑子想了一天,到了傍晚下班,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回去的路上,她跟唐哲说了她的主意,唐哲听了,拍着她的脑袋夸:“果然是个鬼灵精。”
“那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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