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容易糊锅,味道也不好。
苏桃将灶膛口清理干净,以防火星掉下来,引发不必要的火灾。
然后便拿着铁锹,水桶去了屋后的菜园。
在她离开院子时,公孙靖紧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
其实他早就醒了,盘膝坐在炕上打坐调理内息。
一旁的胡子义,还在呼呼大睡,呼噜声震的他耳朵疼。
公孙靖吐出一口浊气,双手一撑,跳下炕。
穿戴好衣物,拉开门走了出去。
堂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第一件家具,都擦的锃亮,摆放的整整齐齐。
供桌上摆着两个牌位,香烛已经烧完,剩下一点残渣。
公孙靖走到供桌前,盯着两个牌位,不知在想什么。
西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苏天宝闭着眼睛,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短裤,脚上也不知穿的是谁的鞋,走起路来,吧嗒吧嗒作响。
公孙靖饶有兴致的跟在他后面,想看他在干嘛。
其实苏天宝根本没完全醒,他是被尿憋的,林氏怕他再尿床,便揪着耳朵,将他赶下炕。
苏天宝闭着眼睛,靠着平日脊积累的感觉,顺着廊檐,走到院墙一角站定,拉下裤子,就要掏出小鸟。
公孙靖嘴角狠狠抽了抽,倒也没在这个时候阻止他。
他敢肯定,要是他这会突然出声,会有两个结果。
一是,苏天宝吓的一抖,尿到一半卡住。如果这小子真憋出问题,苏桃非得炸了不可。
二是,苏天宝手一抖,尿到裤子上,结果跟上一条没差。
公孙靖双手负在身后,站在堂屋门边,等着苏天宝尿完,提上裤子,转身往回走。
小家伙仍然闭着眼睛,根本没看路,直到撞上公孙靖。
“咦……怎么有墙?”他以为撞到墙了,伸手一摸,手感好像不太对。
公孙靖笑着道:“苏天宝,昨儿我怎么说的,还记得不?”
陌生的声音,吓的苏天宝立刻睁开眼睛,“啥?你,你说啥?”他脑子还糊涂着呢!
公孙靖一拍他的脑袋,“臭小了,穿好衣服,跟我去练气,睡懒觉,那是小娃娃干的事,难道你还没断奶?”
苏天宝被他的话刺激到,瞌睡虫全跑了,“你才没断奶呢,你等着,我这就去换衣服。”
他骨子里也有几分血性,只是跟着外婆阿姐在一起,他血性不起来。
苏天宝动作不慢,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从井里舀了水,简单洗漱一番,便站到了公孙靖面前,“走吧,咱们去哪练?”
公孙靖笑了下,没作声,带着他出了院门。
天还没大亮,四周静悄悄的,村子也很安静,只有少数的村民早起,在屋里屋外忙活。
公孙靖将苏天宝带到远处的水塘边,指着水塘对他道:“先顺着水塘跑二十圈,跑完了再来见我!”
说完,也不等苏天宝有所反应,便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苏天宝咬着嘴唇,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因为他不明白为啥要跑步,感觉没啥用啊!
可是那个男人不理他,自己闭着眼睛睡觉呢!
“你不跑也可以,以后就等着被你阿姐保护,当个吃软饭的小男人似乎也不错,等长大成人,再让你阿姐给你寻个媳妇,从这个门嫁到那个门,连聘礼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