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柔母亲前些年一直蜷缩在楼上那个房间,自从毁容之后就很少出门,即使出去,也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且还得坐在轮椅上,所以对于南洲发生了什么她毫不知情。
但自从容貌恢复后,秦晓柔的母亲就开始恶补南洲近年的大事件以及秦天雄所做的一些事。
南洲最近一年多来变化最大最轰动的莫过于双玉山景区开发,这个工程让南洲直接直接提升了一个台阶,这段时间甚至有传闻传出来说南洲很可能要撤县建市。
县和县级市完全是两个概念,尽管行政级别没有多大提升,但对于一个县迈进县级市,绝对是县志上辉煌的一个篇章。
不过秦晓柔母亲倒不是关注这个,他从秦晓柔那里得知自己的病情是我治疗好的,她以为我的职业是医生,后来才知道我当初在县宣传部任职,所以专门查了我的个人履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秦晓柔母亲不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她的学历很高,是当年京城大学的高材生,而且年轻时也在政府部门任职,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辞掉了职务专心在家相夫教子。
在查完我在南洲的那些经历后,秦晓柔母亲发现了一个秘密,我从大学应届毕业生到成为县委宣传部竟然是秦天雄推荐的。
秦晓柔母亲想不通的是,秦天雄是我进入体制内的引路人,最终却和我发生了不可调解的矛盾,这让她感到很疑惑,所以希望我能为她解开疑惑。
“不能说是矛盾吧,只是我们在某些事上出现了分歧,各自的政见不同罢了!”我和秦天雄虽然水火不容,但我们之间并未发生过激烈的矛盾,也和他没有过正面冲突。
秦晓柔母亲对我的回答并不接受,她说道:“仅仅是政见不合么?那他为何要设计陷害你,要知道,当初若不是有人帮你,你很可能已经身败名裂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秦天雄,他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性,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必定有他的理由!”
看来秦晓柔母亲真的对秦天雄了解,我当然知道秦天雄为何要对付我,因为我手里有他的把柄,当初他和王婉在一起亲热的画面被我拍摄下来了,之所以没告诉秦晓柔母亲是因为这种事有些羞于启齿,而且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王婉和我父亲离婚了。
“伯母想说什么请直说!”我看着秦晓柔母亲说道。
她笑了笑,说道:“你应该有秘密瞒着我吧,如果你不方便说出来那就算了,若是你能告诉我原因,作为交换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秦天雄的秘密,你不要以为他调离了南洲被贬了职就没有威胁,其实秦天雄远比看上去要危险的多!”
秦晓柔母亲冯兰和秦天雄是夫妻,两人之间虽说有无法解开的仇恨,可他们毕竟是夫妻,曾经十几年朝夕相处,没有人比冯兰更了解秦天雄,我查过秦天雄的身世,能够查到的信息太过于普通,普通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副县长的级别,这本身就值得让人怀疑,重要的是,秦天雄也不是名牌大学出身,三十五之前一直碌碌无为,在东海籍籍无名,而过了三十五岁之后却能一路飙升,几年的时间就从最底层晋升到了南洲县副县长的职务。
若是说这件事背后没有隐情打死我也不信。
不得不承认冯兰是一个很会调动人兴趣的女人,她一句话就让我心动了,考虑了一会儿,我觉得王婉和秦天雄的事说出来也无妨,王婉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说不定将来还可能是敌对关系,至于秦天雄,我对他的防范从未松懈过。
“可能是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吧!”我看到冯兰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没有再卖关子,继续说道:“当初他和王婉两人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恰好被我撞见,而且还被拍了照!”
我以为冯兰听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有染会很生气,可是冯兰竟然嗤笑了两声,却并未见她生气。
“狗改不了吃屎!”我没想到冯兰对于秦天雄做出这样的平价,他说:“你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么?平时表现的一副人模狗样,背地里和那些伪君子没有任何区别!”
由此可见,冯兰早就知道秦天雄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了,只不过没有揭穿而已。
“除了这个呢?还有没有别的把柄在你手上?”冯兰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冯兰现在给我的感觉似乎她很急切要搬到秦天雄,可是秦天雄现在已经被贬职去了别的地方,冯兰为何那么担心他东山再起?
难道秦天雄的背后还有大人物?
“没有,他为人狡猾多疑,那是是意外撞上,否则以秦天雄的性格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把柄!”我看着冯兰疑惑问道:“伯母您和他生活了那么久,难道就没有他的把柄?”
他们是夫妻,曾经朝夕相处,她是最有可能发现秦天雄秘密的人,可是她现在却反过来从我这里打探秦天雄的秘密。
冯兰叹息一声,表情很是痛苦,顿了顿对我说,“在外人看来我们曾经相敬如宾,夫妻感情和睦,其实一切都是假象,我嫁给他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坦日子,连夫妻生活都没过过几次,而且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到后来他连生育能力都没有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