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挂上电话的很长一点时间里,夏文博都那样坐着,想着这个故事,有那么一会,最初那种奇怪的思绪又出现了,他像是感悟到什么,又像是预测到了什么,一些信息的碎片在他眼前飘舞,他却没有办法把它们全部抓住,整合起来,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的思绪乱了,乱成了一团麻,但还是上面都理不清,解不开。
天也就全黑了,夏文博有些烦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后来,他决定,暂时放弃了那些让他头疼的思绪,开始担忧王长顺夫妇两人的收获了,他们已经出去好几个小时,按说就这么大的一个小村子,也该走完了吧!他们今天的效果决定了明天村民大会的成功与否,所以夏文博心里很担犹。
可是,直到他睡下以后,王长顺夫妇还是没有回来,他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听着,听着,他在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旁边房子里的响动给惊醒了。
仔细一听,好像是王长顺夫妻的声音,他们在说着什么,夏文博本想起来,问问情况,鞋都穿上了,可是想想人家小夫妻几个月没有见面,这难得的第一个晚上,自己心里再急,也该给人家留下啪啪啪的时间吧。
想到这,夏文博自己都笑了。
其实他想的一点没错,王长顺这两口子真还想活动一下,这也难怪,一个是烈火,一个是干柴,不燃才怪,刚说了几句话,王长顺就一把搂住了田秀芳,也许是动作太猛,幅度太大,田秀芳没防备,‘啊’地叫起来。
不过,刚‘啊’了一半就明白过来了,那‘啊’字也就半途而废了,她知道王长顺要对她动手动脚了。
王长顺搂着她,嘴急切往她脸上拱,就像一个饿急了的婴儿,突然闻到奶腥味儿,迫不及待地寻找奶头一样,鼻息里喷着让田秀芳激动的男人特有的气味,一口就把她的嘴噙住了。
田秀芳全身无力,一时动弹不得,浑身软软的像一滩泥那样摊了开来,王长顺见她不动了,急急慌慌地解她的扣子,王长顺又急慌,又笨拙,两手忙碌了半天还是没能解开。
田秀芳在懵懵懂懂中,知道这是她应该做的,她解开了扣子,也帮他解开衣服,王长顺一只手‘哗’地一下就捂在了她的一只奶子上,经过这么一折腾,田秀芳就不再动了,只是由着王长顺,被王长顺剥得光溜溜的。
他显然很急迫,一压到她身上就急巴巴地要进入她,仿佛他就是为此来、为此等待、为此守候的。田秀芳只感到压在她身上的王长顺好沉、好重、好急、好不耐烦,几乎使她喘不过起来,田秀芳蹙紧了眉头,也配合着,后来,王长顺还是停下来了,他颓然地趴在她身上,浑身汗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捆麦秸一样软塔塔、湿漉漉、沉甸甸的,唯一和麦秸捆子不同的是又粗又重的喘息,风一样吹在田秀芳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过了一会儿,王长顺喘息够了,满足地长叹了一声,无力地从她身上滑下来,一只手又捂在她的奶子上,不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
田秀芳听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王长顺睡得很香,翻了个身,一条腿蹬过来紧紧地挨着田秀芳的腿。王长顺的汗毛很旺,尤其是腿上密密层层的如同麦田一般,刺的田秀芳有点疼,田秀芳躺了很久,身子就抻得发硬,她想翻个身使自己睡得舒服一点,刚一动就觉的有什么东西湿湿地流出,她一把揪了枕巾垫在下面,摸索着拉开抽屉,摸出卫生纸随便捏了几张胡乱地卷了夹在下面,又摸了王长顺刚才脱下的她的裤头穿上,老老实实地睡下了。
他们睡下了,夏文博也才睡的着,刚才那一阵阵的响动让夏文博也很是激动了一下,可是激动也是白激动,他只能忍着。
还好,王长顺可能是很久没回家,所以这次的时间并不长,等夜的寂静再一次出现,夏文博也睡着了。
第二天的天还没有亮,夏文博又被一阵响动惊醒,这次倒不是人家夫妻干什么活动,而是厨房里传来了做饭的声音,夏文博看看表,才六点,这早就起来做饭?他想着自己是客人,不能等着人家什么都做好了,自己才起床。
他赶忙穿上了衣服,揉着眼睛,到了厨房。
厨房的门半掩着,他手一推,门就全开了,这时候,夏文博惊讶的发现,厨房灶上虽然燃着火,但是在厨房中间,一个脸盆上,放了好大的一片肉,雪白,雪白的,夏文博实在想不通,难道柳家哑有大清早吃肉的习惯,这习惯好,我喜欢!
他揉一下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肉,就一眼,夏文博直接差点跪地下,那哪里是什么吃的肉啊,是一个大白肥的屁股正在蹲在盆子上面洗呢,那是田秀芳,不错,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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