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拖上车。
刀子还没来得及抽出来,人就被他仍在后座。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救命——”陆南枝在后座上打滚挣扎。
“陆小姐,你别叫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想往日你曾经对我们那么好,今天只要你配合点,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保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绳子。
绳子!
陆南枝往后缩了缩,变得害怕起来,“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是谁?谁给你们的权利绑架我?你们不要命了吗?”
那保镖蹙一下眉头,继而扬手,一拳往她后颈脖击下去的同时,满怀歉意地说了声:“对不起了陆小姐。”
当陆南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洁净的床上,周围是素白的颜色,天花板也是,让人有种不知身处何地的恍惚感。
后劲处传来隐约的疼痛感让她马上就想起醒来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死死地固定在床上,用的却是铁圈!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却只会勒痛自己,扫视周围一圈,这房子除了一个比人高出许多的窗户外,再也没有什么地方是通风的,桌子只有一张,上面空空如也,抬眸一看,竟能看到一个警报铃!
难不成这里是医院!?
这是她进过最诡异的一个病房。
伸手过去,却够不着那警报铃,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救命——”她只能努力喊叫,但却声音沙哑,完全没有穿透力,一直叫到声嘶力竭都没有人来。
她努力用四肢拍打床板试图挣脱,却只会越发的痛苦。
回想从秦家出来后被两个保镖扔上车,醒来后却在这么个诡秘的地方,她坚信自己是着了秦家和裴君怡的道了。
正继续挣扎喊叫间,终于听得一声门响动的声音。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进门,约摸四十出头的年纪,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推着食物和针水,陆南枝马上就朝她喊“救命”。
而她就像压根没有听到一样,又抑或说是习以为常,压根就不理会陆南枝。
“医生,你是医生是不是?求求你放了我,为什么要这样绑着我?啊?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时候你们要这样钳着我?你们到底有什么资格这样禁锢我?你们疯了吗?”
那女人笑了笑,笑容看起来有些诡秘,“来这里的人都这么说,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我们这里的医生疯了,小姐,你不要喊了,喊破喉咙都没人理你,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会给你解一个铁环。”
“凭什么?!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里呀,是精神病院,专门供你们这些个精神病患者进来玩的,好了就可以出去的了,你这是单间病房,现在我们这里都不够住,你能自己住一间,也是托了秦董事长的大福了,你应该感恩才是,不要在这里呼来唤去的。”
“秦董事长……秦牧?是他送我过来的?”
“可不是嘛,专门交代了我们院长要好好照顾你,把你给治疗好。”
陆南枝喉咙瞬间像是含了一团棉花一般欲辩无言。
“你的刀子我们已经收起来了,你要是哪天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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