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不信任的眼光来看待她。
“梦儿,不是不放心,去镇上我是放心,就是怕遇到白岩山这样的人。”
“他很坏?应该不至于,他可是画家,而且还当过老师。”
“话是没错,我不想提及太多,要去也等莽龙回来好吗?”
“他就要回来了?”
“说是赶回来吃午饭,我这不给他做点南瓜饼,他喜欢的。”
“哦,那我去后山摘点梅子来,等会儿一起去镇上带给小纯。”
“你阿爹已经去了。这秧苗都很长了,好种地了。”
滕母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发音,她是真心希望儿子能回来,一是帮帮农忙,二是和媳妇儿好好处处,总这么分开不是办法。
滕龙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好像是拿不定主意一样。
艾文在外间看的清清楚楚,她就敲了敲玻璃门,门是虚掩的,没等顶头上司同意就走了进来。
“老板,今天是星期日,要是没事我想早点回家了。”
“好,真是不好意思,休息日还打扰你。”
“没什么的,我有加班费的。”艾文笑呵呵的回道。
“覃月,这两天没见人是回老家了?”
“没有,好像白岩山来找过她。”
“白岩山?怎么又是他?他和覃月关系非浅?”
“覃月好像已经接受他的求婚了。”
“哦?好事,艾文,我曾经有这么多女伴,凭你的角度,你说有哪位是对我有心的?”滕龙坐回大班椅,喝了口咖啡问道。
艾文举手拖了拖左手边的眼睛支架,稍微停顿了片刻,她要好好想想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总结她眼中的大老板这几年的花边韵事。
“老板,怎么说呢?作为秘书,我也会体恤,这有些时候还真是应酬的一种手段,虽然说你不必要这样做,但是这样做了之后,有些时候也是体现你应酬交际另一面的价值。”
“回答的很巧妙,你这是往好的一面评价,从另一面说,也是我自己在作践自己。”
“所以,现在你已经走向好的一面了, 我相信会有好结果的。”
艾文说完正想转身离开。
“要是作为朋友呢?我想听听,朋友的忠告!”
“作为朋友,我要奉劝你,静心养性,好好调整,时机成熟抱的美人归!”艾文转过身,面含微笑的说道。
“哈哈哈,我这不已经在修养了吗?谢谢,就是我这脾气,只要她一气我,我就把持不住,要发火的。”
“会好起来的,对了,有机会带夫人过来玩玩,也好断绝好多人的念想。”
艾文这句话里的意思,滕龙是深有意会的,就西山集团总部里就有好几位女子一直在关注着他,覃月只不过是个代表人物而已。
滕龙出了西山集团大厦,在地下车库提了一亮红色的宝马,他对这辆宝马有这相当深厚的感情,不是长途远差,他一般都会拿它当座驾的。
看着这辆红色宝马,他思绪飘回到五年前,那是一个雨丝飘飘的季节。
那时候的他长相还是挺腼腆的,戴着一副平光眼睛,给人还是很书生气,虽然已经是西山集团的老板了,集团因为刚成立不久,好多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的。
这天他和客户在庆市庆丰都谈成一笔大生意,而且向来说不喝酒的他这回也喝了点洋酒,是伏特加,度数应该是很高度的。
于是乎他昏昏沉沉地来到客房小睡了一会儿,但是这一睡尽然又梦到了香菱,梦里香菱坐在篱笆院里织着小毛衣,显然是为肚子里宝宝准备的。
见到香菱肚子都出怀了,用着不敢置信的眼光,看她很久很久,看的香菱都害怕起来,因为香菱自己也是对肚子里宝宝有着一份猜疑的。
“香菱姐,你怀孕了?”滕龙清澈的双眸里满是疑问。
“这回你出门足足三个月,我们娘俩的事情,你是一点都不记挂的,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当爸爸了。”
滕龙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香菱这笑容是很喜悦的,但是他说了一句话,却直接导致她得抑郁症的根源。
“我好像没有和香菱姐做过那种事情的。”滕龙还是很青涩的说出自己想法。
这话一出口,香菱就呆呆的愣在原地,手中小毛衣都扔到空中,直接奔回卧室,关在里面很久很久……
这个现实的梦在庆丰都的客房,再次重现,滕龙一个坐起身,这位二十七岁的集团老板,这位有着一段孽缘婚姻的丧偶的老板,因为这个重复出现的梦,导致心情低落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