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对陪你喝酒没兴趣,再敢打扰老子回家上床,小心老子拆了你这乌烟瘴气的破地方。”
“那改天我去你家啊,我家实在是冷清,夜晚寂寞啊~”
这话不光让林沫冉觉得恶心了,就连祁尊都冒了鸡皮疙瘩,两人走的极快。
林沫冉仰头几分俏皮的小声说道:“还是,以后放狗进去吧。”
祁尊莞尔一笑:“此话有理。”
从醉迷出来,八点不到。
祁尊打发了司机,让他开车先回了家,也没让几个保镖跟着,其中一个保镖把林沫冉看了一眼,他犹豫了一下,忽然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来,硬着头皮递到了祁尊的面前:“尊少,还是带上吧,你身上不带个家伙,又不让我们跟着,我们,实在不放心啊。”
眼前的东西让林沫冉猛地就是一僵,她这以反映,顿时勾动了祁尊的怒火,几乎勃然大怒:“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随时需要保护的废物吗?”
保镖一慌立即低下头去,不敢再说半个字了,但递在祁尊面前的手枪并没收回去,就这么倔强的双手递在他的面前。
祁尊的神色瞬间阴郁了几分,俊脸微露青白之色,一个字命令:“滚!”
“尊少!”几个保镖杵着没动,手枪还是那么递着。
眼看祁尊就要收拾人了,林沫冉立马伸手从保镖的手里拿了那把枪,她的手小,白皙又纤细,就这么把这把冷冰冰的手枪接了过来,想也没想就往自己的口袋里一塞,可能塞错了地方,那个口袋里装着她的那本毛主席语录,她掏出来又塞进了另外一个口袋里:“还是拿着安全。”
她的神色一片淡然,唇上勾着笑容,抬起纯净无暇的大眼睛看着他,街灯下,亭亭玉立,尽显笑语嫣然的美丽。
原来,在让步的,不止是他,她也在默默的努力改变,她这看似简单的举动,其实克服了多大的心理障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祁尊只觉得心口一紧,一把拉过她,低头就吻了她的唇,他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不顾这是否是车来人往的街头。
林沫冉顿时就乱了气息,红着脸挣扎了一下:“这是,外面...”
“我知道。”
他嘴里答着‘知道’还是不顾一切的吻了她,动情的吻她的时候,他伸手拿了她口袋里的枪。
只觉得这么冷冰冰的东西,不该让他的沫冉沾,碰一下都会觉得是玷污了她的纯洁。
几个保镖很识趣的立即转身离开,不过没走多远,静静地等着自家这位爷发情够了,有了警惕性了,几个人才影身进了夜色里离开。
他拉着她的手,迎着夜色往家的方向走,那晚车祸后就有了这个默契,只要时间充足,他都会拉着她就这么懒懒散散、慢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城市的夜晚,夜风和煦,街灯璀璨,身旁虽然人来车往,却让人感到一片宁静的美好,一条通往家的方向的蜿蜒道路,却被他们走出了一丝心动的美好,纵使身边再吵再闹,她的眼里看见的只有他,耳里听见的也只有他的声音,周身的一切都好似变成了虚幻。
与他十指紧紧相扣,林沫冉红着脸,心口就像揣着一只小兔子,跳动的频率完全失去了她的掌控。
她正陶醉的无法自拔,这是个多美的夜晚啊——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惊恐的尖叫:“啊——救命啊!放开我!”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还没等她看个究竟,拉着她的那只手明显一僵,她抬头看过去,不远处烧烤挡旁边的一个角落里,四个染着头发的小混混围着一个女人,其中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猥琐男人,一把夺了女人手里的包,拉开拉链翻找起来,女人的化妆品随手乱丢,手机和钱包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另外两个一左一右拉了扯着女人的胳膊,还有一个瘦高个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摸了把女人的胸部后,一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拿起啤酒就往女人的嘴里灌,淫笑道:“呦呵,女明星挺辣啊,敢甩老子耳光!老子今天不光要你陪老子喝酒,还要让你陪哥儿几个睡觉呢!你倒是叫啊!”
女人,是邢心蕾。
真巧,就这么无预警的遇上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