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办法是奏效了!还好有白泽在,他想到了这个办法,不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叶弘城和全致南,谁都没有醒过来,似乎陷入一种昏迷的状态。白泽分别将叶弘城和全致南抱了起来,抬到祭祀圈外。
“他们两个怎么样?这个祭祀是没有成功对吗?”我来在叶弘城的身边,眼看着他虽然昏迷,却一直紧锁眉头的样子,尤为心疼不已。
“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以至于原因,我还不是很清楚,但他们是安全的,这个祭祀暂且算是失败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吧!”
“的确不能,鬼宅那边的维度和位面,应该在孩子离开后,就已经转回正常的维度和位面,而这里能坚持多久,也还是个未知数!”白泽发愁的直挠头。
“我觉得可能跟小娜有关系,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被完全控制了,叶琛被夺走了鬼印,打回了鬼界,利用鬼印和全致南封印,我想全致南可能真的不了解小娜现今的情况!也许就是她,偷走了孩子的生活用品,施以连通之术,假装是要献祭孩子的生命给空谷怨灵!”
白泽听我这么说,又回到祭祀圈的外围,看着矮木桩上雕刻的图腾符文,深思熟虑了起来:“如果说是吕娜被控制了,那么这里的一切,就应该是吕娜做的,但……这里却没有见到其他人!想吕娜自己一个人,绝对完成不了这么大的工程量。”
“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在帮助吕娜一起做的?那应该就是荣城的驱鬼术士一族了吧!”
“未必……荣城的驱鬼术士一族,不会使用这种东归派的邪术!”白泽似乎终于发现了什么,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东归派?什么意思?这跟东归派又有什么关系?”我清楚的记得,叶弘城告诉过我,说雪晴就是东归派的,东归派是茅山派的一个邪派分支,可是……怎么会跟东归派有关?
整个东归派,早在上百年前,就被叶弘城屠杀干净了呀!而最后的一个雪晴,也是被白泽杀了的!
“难道……雪晴又复活了?”我极为惊讶的目瞪口呆。
“不……不……绝对不可能!雪晴死了,这应该是另有其人!”白泽仔细的观察着矮木桩上雕刻的图腾符字,自言自语的低声嘟囔:“为什么?……东--归--派?”
白泽这么说着,我的脑子里,却突然闪现出一些东西,也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受想行识身,人为凉伤不,所焚弑者由,控今数河己!”
白泽听到我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我们两个都无比惊诧得瞪大了双眼,异口同声的道:“没错!就是它!”
“其实韩庄很早之前,就已经告诉我们了,但他那个该死的打油诗,不,连打油诗都算不上!真是让人太难猜了!”我懊恼的直跺脚。
“我们只猜对了一半,受人所控,身不由己,所指的不是他一个。那所焚弑者由,控今数河己,指的应该就是那场大火!焚噬者,应该就是说吕娜,而控今数河己,同音不同字,一是指河图,二指的是束河,可以说,天道主义的根据地大本营,就是源自束河。”
白泽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全致南和叶弘城,发愁的摇摇头:“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早年在郑濮森死之后,天道主义整体迁居,最后在束河停留,作为他们的根据地,开始壮大发展。而如今,正是因为郑濮森的缘故,导致天道主义,算是认祖归宗,和荣城的驱鬼术士一族葬在一起。雪晴寄身在不同的人身上,同理他们之中,也是有家族后代,不过这一支脉已经太遥远了,但最后也回到了荣城。”
“我早就应该注意到的,郑濮森的血祭之术,是出自东归派,不过上百年来的推陈出新,可万变不离其宗。所以推算下来,郑濮森的父辈,或者是更早的祖辈,其中应该就有雪晴附身过的人,那么同理也是一个支脉里的。”白泽愁闷的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也就是说,东归派,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灭亡,而是转化成另一个形式的存在,那就是天道主义!这也就说通了,不然天道主义以自己的能力,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和荣城的驱鬼术士一族的祖先,认主归宗。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个体系里的!”
我带着满满的疑惑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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