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林天熙,是不是如果这个时候林天熙在,他一定不会让顾勒天如此烦恼,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出宝藏藏在哪里?
想到林天熙,长安的心就更疼了。
“勒天,你别着急,我们再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我们错过了。”长安安慰顾勒天道。
漏掉了细节?顾勒天自认为,他的计划已经是万无一失的了,不会漏掉什么细节的。
“勒天,宝藏的地图是不是不会只有花瓶上才有线索?通常我看那些武侠剧的时候,都是由好几样东西凑齐了,才会找到宝藏的,不会只在一个东西上做记录。你想想,你太爷爷有没有说过和宝藏有关的其他的话?”长安回想着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情节。
“其他的地方?”顾勒天呢喃的重复了一句长安的问话。
“我太爷爷,就是我父亲的爷爷,他并没有直接和我说过宝藏的事情,我都是从我爸爸那里听到的,他跟我说的额时候,也是无意中说起的,当时他说到这件事以后,马上就收住了嘴,也许怕我太小,给说漏了,也或许怕我卷入其中,总之,后来我爸爸就没有再和我说过任何有关宝藏的事情了。”
顾勒天仔细地回忆着,是否真的有某个时刻,他的爸爸跟他讲过有关宝藏的其他事情,可确实没有。
“勒天,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是霍一凡冷静的问出了一个比较理智的问题。
藏宝图找到了,却是一个不知道如何使用的地图。可,接下来的日子还得继续过,无论是顾勒天,还是霍一凡,他们都有着大仇要报。
“宝藏还是要找的,否则我们没有资金。在正式实施计划之前,我们只能悄悄的继续进行寻找宝藏的工作。“
入夜,霍一凡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从顾勒天的露台上翻窗户一跃而下,离开了顾家别墅。
经过了白天,顾勒海来闹一事,顾勒天已经确定了,顾勒海和顾文父子俩,派人在暗中监视他们。
以顾文那老狐狸的性格,是不会打草惊蛇的,在没有确切抓到证据以前,他不会让顾勒天知道他在暗中监视着他。
可是,顾勒海却把他们两个出卖了。
可见,父亲城府再深又如何,一旦有了一个阿斗一样的儿子,注定失败。
他嘴角轻蔑一笑,将露台落地窗前的窗帘拉严。
霍一凡翻身而出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屋内,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躲在窗户后面观望。
“勒天,我们好像地下工作者。”长安一边坐在床上铺着被子,一边对顾勒天道。
突然,顾勒天想到了昨天晚上,长安故意在霍一凡面前让他出丑的事情。
他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像是要将长安融化一般的炽热。
他挪动步子,长腿一迈,来到了床边,向前一跃,便坐在了床上。
此时,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近在咫尺的长安,仍然坐在床上,将枕头摆放好。
“好了,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先不要去想什么花瓶,宝贝的了,先睡个好觉才是关键。”
长安还在振振有词的安慰着某人,可是某人早已经开始了想入非非。
就在长安准备去熄灯的时候,顾勒天一个翻身,将长安压在了身下。
“啊”,没有预料到顾勒天会来这一手的长安,吓的一声尖叫。
“小丫头,昨天晚上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今天就害怕了?”顾勒天故意把声音压的低沉,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土匪头子一样,而长安市被掳来的黄花姑娘,很快就要成为压寨夫人了。
“我,我哪有”,她小脸绯红,纵然她不是很聪明,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还是很明白的。
“怎么?有胆做没胆承认了?许长安,老鼠在招惹猫的时候,身边都会有个洞,这个道理,你怎么都不懂?”
说罢,顾勒天再也无法忍耐,身子向前一倾,旖旎的无边春色,便在这月光之下,格外的勾人心魄。
第二天.
长安坐在床上,手中拿着的依然是那张顾勒天描摹下来的地图。
可是,这地图,怎么看怎么像是田字格,顾勒天的形容还真是形象准确。
一大早晨,顾勒天就出去给长安买早餐去了。
虽然李姐已经送走了,可是,长安的安危依然要格外的留心。
对方是孟老,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孟老,因此,任何时刻,都该小心谨慎。
田字格,田字格……长安的心中翻来覆去的说着这三个字。
如果花瓶真的有宝藏的秘密,那另外的秘密又藏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