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欢颜,道:“不了,你们两个好好庆祝一下吧,我下午还有手术,中午不能喝酒。我就是过来看看的,来日方长,我们一起吃饭的日子以后有的是了。”
长安离开以后,林一诺便和欢颜重新回到了花房之中。
正在欢颜看着花架上的花时,林一诺已经把长安送来的那瓶红酒开了瓶,倒在了两个高脚杯中。
她走到欢颜的身边,将一只高脚杯递给了欢颜,“颜颜,给你,我们来干一杯吧。”
欢颜新奇地笑道:“小诺,这里连酒杯都有!”
“我有时候喜欢喝点酒,所以准备了几个酒杯。”林一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我们来干一杯,庆祝花房开业。”
酒杯碰撞声后,欢颜和林一诺一饮而尽,仿佛要将从前的干戈都随着这红酒喝入肚子中一般。
晚上,回到展家,两个人都坐在客厅中一副累坏了的样子,看的展擎飞觉得好笑。
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道:“一个花房,让你们去弄无非是怕你们在家太无聊,你们倒好,给自己累成这样。”
“Fae,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我们喜欢的东西,我们就是累也甘之如饴。何况,既然已经弄了,为什么不弄好它呢。“林一诺辩解道。
欢颜则在旁边帮腔,“就是就是,你懂什么。”
展擎飞的笑意更浓了,“好好好,我不懂,你们两个现在是拧成一团了,看来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又下降了。”
展擎飞的话把两个女人都逗乐了。
“对了,颜颜,我明天还要去一下别的花圃看看,有没有别的品种,所以明天就麻烦你自己先去花店帮忙了。”林一诺说着,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没事,小诺,你去忙吧,花店这边有我呢。”
第二天.
欢颜自己一大早便坐着展擎飞的顺风车来到了花圃。
临下车的时候,展擎飞拉住了欢颜,“颜颜,别累着自己。尽力而为就好。”
欢颜笑的灿烂,在展擎飞的脸上轻诼了一下,便跳下了展擎飞的黑色奔驰。
上午,欢颜只是无聊地坐在花店之中,来买花的人很少,倒是被这花店吸引进来看的人不少。
欢颜不禁有些惆怅,这才开张第一天,生意就如此惨淡,日后要长久经营,也不是个办法啊。
她仔细想着经营之道,这时候,花店中又走进来一个人。
原本以为只是来往看病的人,却不想,这个人让欢颜大吃一惊。
“韩欢颜,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丁香?你怎么会在这里?”欢颜站了起来,脸上写了无数个问号,可也防备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丁香冷笑一声,没有说什么,而是扫视乐了一周花房,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丁香的语气很冷,虽然是笑着说的话,却笑的欢颜有些毛骨悚然。
“擎飞不是已经把你送到了意大利吗?你怎么敢回来?”欢颜一脸警惕与诧异。
“他?小小的得意也只是一时的。这里又不是他展擎飞的天下,他说不许我就不可以回来了吗?”丁香显然很不服气。
“丁香,你现在回来,就不怕我报警吗?”欢颜的手,已经摸上了兜中的手机。
“你不会。”丁香斩钉截铁。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韩欢颜,韩景华一定没告诉过你,他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吧。”丁香语出惊人,欢颜竟堪堪地定在了原地。
“你,你怎么知道?”她皱着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丁香。
“这么说,韩景华告诉你了?那他有没有说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丁香再次发问,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欢颜,仿佛要将欢颜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捕捉到一般。
欢颜听丁香这么问,惊愕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再看丁香。
丁香是何许人也,如此有心计的女人,自然是知道,韩景华并没有告诉欢颜。
“韩欢颜,韩景华没有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丁香自信地一笑,虽然她是坐着,欢颜是站着,可是现在居高临下的那个人显然是丁香。
“你知道?”欢颜不敢确定的问着。
“当年的事情,很不幸,我也有份参与,也许,我比韩景华知道的还要多。”丁香说着,伸手摆弄了一下花架上放着的一朵百合,随即将百合抽了出来,放在鼻端下嗅了嗅,“恩,很香。”
似乎,她对花店里的花非常满意。
可是,欢颜却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