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行是有胸有脑有天下,是不是好姑娘这个不是很重要,当然是有阶段性的,有些女人就是抓住这个阶段,若是把握得好,也可平安渡过一生。
那小说里的女人们是不是都这样的,跟着作者往下看吧。
林子比小雪大上七、八岁,他还想找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为此心动过,曾有这样的姑娘贴着他,这是他的一种感觉。
一次,小燕子原本是骑电瓶车上班,不巧电瓶车骑坏了,电充得满满的,就是发动不起来,
急得她没有办法,把车掉在修理铺,自己跑到公路上拦车,要是等到公交也行,可是左等没来,右等也不来,急得小燕子在公路直走来走去。这时,一辆小车停在她的面前,小燕子眼前一亮,原来是林厂长。
“上车。”林厂长招呼着燕子。
“林厂长,我等了好久也没有车来,真有点意外。”
“不意外,是缘分。”
“是,是是,缘分。”燕子有些激动,跟着林厂长后面说着,她根本没有想林厂长说的是什么意思。
厂里为了节约开支,能开车的领导都自己开车,若是有应酬的话,才叫上司机。
小燕子坐在副驾驶上,眼睛向前方看着,毕竟人家是个副厂长,自己算什么呀,想着想着灵机一动,为什么要自卑,厂长不是从她这个年龄过来的,说不定他大学毕业那会,还不一定如她呢?她这么一想,身体也就放松了些。
她心里在想着自己今年能不能换上一个副主任的头衔,四年都过去了,连陪人吃饭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有权安排一般的客餐了,自从大学毕业来到这个厂里,干的是办公室里杂务,熬了三年,原来是有一个机会,正主任退休,副主任扶正,她就可当上了副主任了,这是按常理,按常规,现可好,没有了规矩,也没有了常理,空降了一个主任来了,副主任自然原地不动。她呢?还是一个办公室打杂的,她也想过下车间算了,当一名工人,看不到这些当官的七七、八八的事情,眼不见为净。可她又不服,不甘愿下去,在这里仍然是被人呼来唤去的,还得陪着笑脸。
眼看一年又快过去了,自己落在一个角落,无人问津,心里很不舒服,办公室里一些流程,她清清楚楚,知道合理不合理的,就是主任办的事不合理,她也不会说的,说了,他人一定想夺他的位置,错就错的办吧,有时也想巴不得他犯点大错误,可是,这些人呀,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真他妈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真有些佩服他们,玩起人来,可说是一套一套的,够利害,够狠。轮到她的头上,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事事难料,这个空降的主任又调回县里当局长了,是不是下来过渡一下,再上调,这样的事,本不是她考虑的,可她又不得不考虑,这是关系到她的前途和命运,自己将婚姻一推再推,把在大学里谈的男朋友都推掉了。
开始,她也是说好的,叫男朋友等她三年,三年不行,就可考虑与你结婚,三年过了,她连一个副主任的边都没有沾到,你说她服吗?男朋友怎么摧,她就是不同意,说什么再给一年时间,男朋友见小燕子态度很坚决,他不得不离开谈了七年的好友。
她现在连男朋友都等掉了,更是孤注一掷,她摆出一副达不到目的决不收兵的架式。
她那样的努力工作着,没有人说她工作不好,可就是迟迟上不去,这回她坐上了副厂长的车子,想对此事探个究竟,怎么说呢?一本正经的说,还是半开玩笑的说,她也知道副厂长林子,是个搞业务的,不太懂政治,若是按资历,厂长就是他的了。
她也知道,林子离婚了,他不会同大多数男人一样吧,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抓住今天,不问明天。
可她不强调地久天长,只为细水长流的幸福;她也不想同他结婚,只想卧薪尝胆埋头铺路,想借一回桥过一过,也不知如何。
“燕子,你平时不是骑电瓶车吗?”
“是啊,你这都知道呀,对下属还是蛮关系的嘛。”
“对别人不在意,对你不能不关心。”这句话听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为何关心呢?怎么这么多年,没看你提醒我什么的,突然关心她起来,是不是离婚了,想同她谈恋爱?不会吧,是也罢,是开个玩笑也罢,说说笑笑中能将事办了,这才是情商高的表现。
“是吗?我还真有些受宠若惊。”燕子不妨在后面撑一句。
“你怎么还不结婚?”这句话正戳到她痛处。
“没有合适的。”她不得不敷衍一下。
“也是,像你这样优秀的人,可能厂里的人也没有人敢同你谈。”
“厂长,你就别笑话我了。”中国人有一个习惯,副字一般是不会喊的,听的人也就默许。
“不是,不是,是老实话。”燕子在林子眼里是优秀的,他是说真话,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提,就是提了也没有用,一般都是空降,你是厂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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