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滇池起风了,水波翻涌,千顷水波,漫上姐夫的心头,千顷水波,冲刷姐夫的眼帘。
他不再犹豫,他整个人都入了画中,他轻轻柔柔地拿开兰馨抱在胸前的双手,格子上衣离开了兰馨的玉体。
他虽然大兰馨十五、六岁,但对女人的了解,有着极丰富的经验,与女人做那事他可是老手,可只有对兰馨,他才有如此般的耐心。
他看兰馨就像看一副世界独一无二的宝贝。
兰馨醒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她感受到了姐夫的气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如腾云驾雾一般......这个瞬间,她没有过多的思考,姐夫是如何进到办公室的。
姐夫在做这办公室门时,交给兰馨钥匙时,他就配了一把,这是兰馨不知道的。
有这一天,这都是姐夫早就安排好了的。
今天,可说是水到渠成。
狂风大作之后,总有平静的时候,在他们缠绵时,他们没有一句对白,彼此用肢体语言交流......
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将他们从云里雾惊醒。
听声音,应是兰馨的姐来了,怎么这个时候来呢?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
自古以来小姨子与姐夫的话题就不断,小姨子年龄小,最让姐夫关爱有加,像是义务,小姨子也就自然将姐夫当成自己家里的人。
特别是兰馨美丽可人,身上还有诗书气,从小扁草变成丰满漂亮的大姑娘。自己的老婆进入了人老珠黄的年纪,见到大方而聪明的小姨子,哪有不动心的男人。
当初在心里姐夫是发过誓的,不能动小姨子,怕给小姨子造成心理负担,一辈子会恨死他,这是她一生的幸福,尽管是这样,心里还是惦记着,也试水几次,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没有成功。
现在不同了,小姨子从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从一个少妇变成了一个孩子的母亲,就是她有什么想不通,思想负担也不会有那么重了。
多少次姐夫与姐姐缠绵时,都会想到到小姨子,想到小姨子要结婚了,想到小姨子就要离开家了,见到一次都很难了,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
他没有想到,当他一动手时,小姨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像是被这一幕所惊呆,眼珠子一动不动,像一个木偶,像一个充气娃娃眼睛,定格在那里。
姐夫慢慢俯下身,看着小姨子性感的双唇,小姨子居然没有丝毫反应。
在这一瞬间,姐夫停下了手,四目对视,这时兰馨展开双臂“......”
好在,外面的机器没有停,办公室里充斥着兰馨娇喘的声音,更是激发了姐夫的斗志,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呯,呯,呯”如雷鸣声一般。
兰馨的姐来了,一股羞色在兰馨脸透了出来,这是姐的老公,羞死人了,她不知道如何向姐姐解释。
她也想将一切责任推到姐夫头,但这么做,姐非得与姐夫离婚不可,她在家做女儿的时候,姐夫在外有人,也提出过离婚,后来都是父母压下来的,姐姐在情感上也是够苦的了,她还有必要在雪上加霜么?
“姐,对不起。”她想这么说,她敢这么说吗?
她不敢,真的不敢,也没有这个勇气,是姐留在家干活,她才有读书的机会,只是自己不争气,不好好读书,小年纪满眼就是看着比自己大的女孩子追求老师,在初三一直想着这事。
在复读的一年,还一直在爱河里游渡,结果都是输了,她不甘心,她想要得到的,她都要体验与尝试。
今天,她得到了,但并不满足。她也不想让姐离婚,姐做得够苦的,她清楚,一个男人不忠于自己老婆的痛,除非是自己放弃的。
姐夫听到敲门声,一点也不紧张,他像个没事人样,坐在那里抽他的烟,还动了动嘴叫兰馨去开门。
姐夫一向在姐的头上大大咧咧,好像我们一家人都欠他似的,兰馨到着姐夫这般嘴脸,心里很不舒服,这门外就是自己同胞姐姐,她是姐又像娘一样的关心过她,她们是有血缘的亲姐妹,可她在这一刻,她良心发现,人老珠黄姐,真的是好可怜。
姐夫心安理得的样,兰馨想对姐说:“是姐夫欺负了她。”可是,说了姐姐现又能怎么他呢?很可能是雪上加霜。
姐姐就堵在门口,这间办公室,窗子是防盗窗,想走窗口逃走,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是逃走事情也败露了。
她真不知道如何面见姐姐。